威遠侯的話讓鎮國公臉上忍不住有些掛不住,而一旁麵色儒雅的安然侯也隻是淡淡一笑:“兩位侯爺何必針鋒相對呢,顧將軍的事天然有皇上做主,你我等人但是為了太皇太後的祭禮趕來,實在冇有資格做皇上的主啊!”
更何況,前次他莫名其妙成了顏卿塵,還多虧了此人的指導迷津。
交代完以後,公子如晦走上前,深深看了眼神采雖慘白,卻難掩傾城之色的女子,伸出如玉般的手指悄悄搭在南宮玥菡的脈搏上:“顧將軍,費事倒杯茶。”
南宮玥菡臉頰刹時變成了粉紅色,她昏倒時也有這類感受,當時還不清楚這是如何回事。現在想來,清楚是這個男人啊!
南宮銘晏悄悄皺眉,沉聲道:“罷了,顧將軍再如何說也是為大赫做了多年進獻的人,更何況後日又是皇祖母的祭禮,還是莫要讓皇祖母在天上擔憂好了。”
“皇上,大赫除了顧將軍,有誰又能夠鎮得住那些故意之人?”
最後一口湯藥喂出來,顧晨熙拿出方巾悄悄擦掉女人嘴角的汙漬,眼神和順的彷彿要滴出水來。
清靈有些難堪:“將軍,內裡的人已經群情成阿誰模樣了,如果您不去,怕是會說出更刺耳的話來,歸正也就小半日的時候,另有部屬和牧塵他們守著三公主呢,絕對不會出任何事的。”
薄唇輕揚起一抹笑意,顧晨熙微微側身,看著女人因為嚴峻而輕顫的睫毛,悄悄吻向那如花般的紅唇。
“唔……”
“真是猖獗。”
南宮銘晏一臉難堪的模樣,似是他這個天子被顧晨熙逼得毫無權力普通。
“這的……”
“你抱病了。”
“可……”
安然侯的話讓威遠侯和鎮國公兩人都閉了嘴,天子向來多疑,他們還是不要肇事上身的好。
哼,這個顧晨熙,也不想想,紙是畢竟保不住火的,更何況,現在,是他南宮銘晏占上風。
“或許顧將軍隻是表情不好吧,常日裡他的做派也都是中規中矩。”
“涵兒。”
身材裡的氛圍彷彿都在這一刹時被男人壓榨,南宮玥菡忍不住伸脫手去推,可未曾想好巧不巧的落在了顧晨熙的傷口上……
“哼,那麵對天子的犒賞也不該如此,足以看得出此人的好大喜功,目無朝廷。”
顧晨熙眉峰緊蹙成一個‘川’字,思考了半晌,方纔冷冷的吐出兩個字:“不去。”
想不到,這個男人將統統對她傷害的事都提早猜想到了,並且做出了呼應的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