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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南疆王就以韃靼之戰為契機,假裝要乞降,趁機將她與阿霞、合泰等人送入京。
“再問我們是如何出去的,就冇意義了。”
攝政王更是當朝宣佈,將修國書於南疆王,奉告此事的本相,停歇謊言,也令兩國修好。
合泰被押上大殿,方公公當眾宣讀聖旨,將合泰蓄意暗害南疆公主、企圖嫁禍大夏從而引發兩國戰役的罪名公諸於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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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攝政王宣了嶽相與六部尚書以及大理寺卿等人入宮覲見,足足聊到了半夜時分才散去。
字體正與宇文赫的筆跡如出一轍。
本家同宗親兄弟,不要臉都類似得如此純粹。
“並且這個叫阿霞的女子,藏得很好,甚麼由頭至尾都冇在關頭場合露過麵,即便我們曉得她是在背後把持合泰的人,也不能是以就給她科罪。最多治她一個綁架以及用心傷人,判幾年監獄與放逐罷了。”
梁丘女人支著下巴看了他一眼,忍不住道,“攝政王明知這兩小我都是南疆王派來拆台的,並且他們身懷絕技短長的很。特彆是阿誰叫阿霞的,她的本領可不輸給當初的馮玉婷,如果留著她,今後必成大患。”
都說字如其人,的確如此。
的確可貴。
但疇前是君上主政,他顧忌君上的鐵腕風格雷霆手腕,便一向不敢輕舉妄動。直到君上離京,此人便坐不住了。
第二日的早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