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敬之臉上的怒容刹時消逝,用一種關愛智障兒童的眼神看著她,“唐女人,你裝不像的。”
那也就是說,又是朝中有內鬼。
“公、公主!”
唐婉兒雙手叉腰瞪著一雙大眼睛,“我,我那裡不像了?”
唐敬之去了一趟禦藥坊返來,手裡拎著幾個藥包便來敲梁丘雅音的房門。
宮城以內。
忙不迭扔了棍子要過來給梁丘雅音解繩索。
俗話說食君俸祿擔君之憂,哪怕不為了君王、為了那些無辜的老百姓,也不該與外邦之人圖謀不軌,等閒挑起戰端。
“小雅音的易容術是挺高超的,你一開端的假裝也很高超,但是你剛纔竟然說你在歇息不便利,這可不是小雅音會說的話。”
梁丘雅音歎口氣,坐回椅子裡去。
阿霞就恭恭敬敬地站在她跟前,“公主,我們接下來如何辦?”
阿霞將信將疑,但也不敢提出疑議,弱弱的點了頭。
梁丘雅音愣了愣。
她頓了頓又道,“還是說他們認得你冇攔著你?”
梁丘雅音的謹慎臟也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了。
……
梁丘雅音多打量了她一眼,小女人被她看得渾身發毛,“公主,你……你在看甚麼?”
“我,我在。你,你想乾甚麼?”
賣力望風的阿霞嚇得幾乎叫出聲來,倉猝捂住了本身的嘴巴。
“也是哦。”梁丘雅音恍然大悟,“那你方纔是如何過來的?我剛醒的那會兒都冇瞧見你,你是窗戶爬出去的不成?”
“你說的也對,阿誰男人看上去就怪嚇人的。我們還是從速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