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內裡另有……唔……”
靈舌撬開貝齒,長驅直入……
“不不不!不敢!”柳夫人連連擺手,不安起來。
“王妃娘娘,我依你之言,已經讓喜兒那賤人與蕭大人睡在一張床上,也喊人抓了奸。可蕭大人被關入天牢以後,我家阿誰至今還護著那賤人,夜夜去她房裡,真真氣煞人也!”
阿誰女人她千不該萬不該,就不該把他王府的東西帶回蕭家,還被姓蕭的老頭子給發明瞭端倪。
“倒黴!”
“王妃幫我很多,助我規複芳華貌美,又幫我規複減下這癡肥的身子,王妃是臣婦的大仇人啊!但是,但是阿誰冇知己的男人……”
想到這裡,柳原在桌上重重捶了一記。
姓蕭的不是自誇是他嶽丈,自誇是大夏執掌禮部的禮部尚書,想對他說教麼?
姓蕭的,本王這就把你們獨一的孫子也給你們送下去,讓你們一家全去地底下團聚。
柳夫人的神采更加猙獰,眼睛裡隻剩下妒忌的肝火和仇恨的光芒。
臣妾自愧不如。
但一對上姚梓妍的視野,她連大氣都不敢出了。
他眼底的光芒轉了轉,連續串的辯白和抵賴已經流利地奔出口了——
成果用力太大,疼得他手都麻了。
喜兒常日裡他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蕭景煜阿誰混賬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一口一個冤枉。
等本王當上了天子,百年以後去地下,說不定你另有機遇對我說教兩句。
乃至不忘了火上澆油。
“敏兒,你是不是對朕下了甚麼蠱了?”宇文赫冷不丁問道。
想說教也要有命才行啊。
上樓不遠,便見有個雅間的門虛掩著,那小女人隻領柳原到門口,便退下了。
“若非你對朕下了蠱,朕如何會對你斷念塌地呢?”
劈麵的采薇不著陳跡遞給她一記眼神,桃花緊緊咬住下唇,十指都快攪成一團了。
說這話時,她的眼睛卻瞟向了柳夫人身後的婢女桃花。
更不敢多提為他的愛妾喜兒出口氣這類話。
這魏王妃生得人模人樣美豔非常,冇曾想,心腸竟然如此暴虐。
此時,內裡就是整隻羽林衛來了,大略也擋不住宇文赫了。
太白樓是大夏京都最馳名的酒坊,紙迷金醉,揮金如土的好去處。
柳夫人咬牙切齒隧道。
正燈火透明,人聲喧鬨。
他們和宇文成練這個隻手遮天的魏王合作,從中既得了權又得了錢,吃香的喝辣的,過的是錦衣玉食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