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海棠越說越氣,抓起手邊的東西就往地上摔。
瞧那步地,十來個下人手中捧著的,滿是菜肴,固然有擋住,但待他們走近前來,飯菜的香味便撲鼻而來了。
“君上每回都是午膳過來,用完膳便走了,這和夜夜過夜邀鳳宮如何能一樣!”亞娜不說還好,亞娜這麼一說,葉海棠就要氣炸了,“阿誰東陵的女人哪點比本宮強了?論年紀本宮與她春秋相仿、論身份我們都是公主,論長相本宮也是韃靼的第一美人,本宮哪一點輸給她了!”
銀臨聞言神采變了變,卻見宇文赫還神采如常,滿不覺得意,“皇後要籌劃後宮,銀臨留在你身邊纔是用在刀刃上。如果跟在朕身邊,才真是屈才。”
“客氣,客氣。”
蕭如月對上他的視野,莞爾指著銀臨說道:“都是銀臨的功績,銀臨最體味君上的愛好了。這麼知冷知熱的人留在臣妾身邊,是不是大材小用了?”
精美匣子翻開,裡頭是一塊純金的令牌,正麵有內宮兩個大字,背後是兩行小子,寫著內宮行走,出入憑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