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老夫人是一品誥命夫人,本宮召見本是平常事,若留用了午膳,就是彆的一回事了。”
“聽聞魏王妃的女紅師從高人,本日一看公然不虛,臣婦在家裡跟母親學的這點微末工夫,在王妃麵前真是捉襟見肘,見笑了。”工部王尚書的夫人一臉戀慕地說道。
姚梓妍聞言神采都變了。
“呀。”綠衣大呼了一聲,神采都嚇白了,趕緊奔疇昔,“娘娘,您冇燙著吧!”
姚梓妍嘴角的笑容僵了僵,眼裡隨即閃過一絲討厭。
“魏王妃不必自謙,在場世人,論仙顏論技術,哪個敢與王妃您相提並論?”
明天說好的是要像魏王妃就教繡工,蕭如月便像個初學者似的,從構圖到描樣再到下針配線,一樣一樣都要請姚梓妍詳說一番。
“不上”兩個字還未出口,便被蕭如月打斷。
柳夫人的身形在朝中百官女眷圈中是出了名的,喝水都能發胖,卻如何也瘦不下去,試了幾十種體例,節食吃藥,都不見效,還找太醫瞧過,又真鍼灸又是拔罐,倒是一點用處都冇有。
當然了,一個頓時就跨入三十的老女人,如何能與少女比嬌俏?光陰無情,再如何天姿國色,也敵不過光陰滄桑。
可惜,她往蕭如月麵前一站,蕭如月的清爽怡人,便更加襯得她滄桑老氣。她刹時就被比了下去。
眼看兩個女人目光交兵,火光四射,就要掐上了,俄然聞聲一聲瓷器落地的聲響,非常清脆。
銀臨做事公然堅固,一樣一樣都籌辦地妥妥當帖。該有的東西一應俱全。
“你是不是想問我,既然我對蕭老夫人這麼好,為何不留她用了午膳再走?”蕭如月俄然停動手中象牙箸,抬眸瞧了綠衣一眼。
姚梓妍笑了笑,轉頭撇了胖胖的柳夫人,說道:“皇後孃娘情願聽,臣婦就獻醜了,王爺待我親厚,皆是因為臣婦總能變著花腔討王爺歡心,身為女子,隻要讓夫君高興讓他經心全意在你身上,分不開身,他纔不會去內裡拈花惹草。”
“王妃本日的妝容和打扮好生精美!”見著姚梓妍,蕭如月便一臉的冷傲地感慨道,“這長襖和織金馬麵如此大氣,本宮年紀尚輕都自發撐不起來呢,另有這梅花妝,聽完太皇太後年青時最喜好了,王妃可真是心靈手巧,不但女紅刺繡技藝令人勘察,連打扮也如此特長,本宮真是找到了一名好教員。”
她一如既往打扮得鮮敞亮麗,化了精美的梅花妝,穿的是深硃色的繡花長襖,搭配繁華逼人的硃色織金馬麵裙,非要把誰給比下去不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