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在陳國。”少女言畢,接著雕鏤。
他用了五年的時候磨出了靈徽的棱角,本來是想要以此作為複仇的東西,卻不想最後被靈徽用儘儘力地在心口上紮了一刀。這世上最殘暴的事,並非成為孤家寡人,而是這個孤家寡人是由最敬愛的人形成的,在自發得統統都在好轉的時候,被俄然從九重天推下了天國,那樣的落差纔是致命的。
聞說抿唇,似是難堪,目光暗淡道:“她一心求死,我想唯有減少她對你的恨,才能夠讓她有活下去的支撐。”
翻開門的時候,劈麵而來一陣砭骨寒意,讓白衣少女不由打了個寒噤,她稍作調劑以後才緩緩展開眼,見山中一片晶瑩烏黑,極目之處皆為冰雪,說是都雅卻到底色彩太潔淨了,反而過分晃眼。
“女人是故交?”
少女垂首以示歉意,持續雕動手裡的木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