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旻上前安撫道:“我與大哥一脈手足,本就應當同舟共濟。何況大哥乃中宮嫡出,一國儲副,繼任大統無可厚非。故意之人圖謀不軌,此等不臣之心,不該姑息。”
景棠想過以後驚道:“靖王出入一向帶著阿誰唐紹筠,你是說,那些財帛都是唐紹筠的?”
景棠聽後大驚道:“這件事如何從未有人同我提及!”
景棠低歎一聲,見玄旻要走,他也不便多留,親身將玄旻送離了太子府以後便當即命親信前去雲丘為錢莊戶頭一事停止告急措置。
“永安寺作為國寺,補葺一事必然不容怠慢,但工部最首要的兩位管事幾近同時告病,補葺工程如果不能妥當停止,必然會遭到朝臣非議,有損皇家麵子,以是靖王找了我如許一個不重不輕的人來主持補葺工程。”玄旻道,“如許一來,不管他是不是要在這件事高低手,也不管終究會激發多大的結果,就算是捨棄我,對他而言也冇有壞處,而我如果是大哥的人,反而對他是件功德。”
景棠深覺得然,連連點頭稱是。
景棠將半年多前的那樁案子再回想了一番,果然越想越感覺蹊蹺。當時修複復橋的事落去曹星平頭上時,那位工部員外郎就已經動起了歪腦筋,找他提及時一副頭頭是道的模樣明顯是早就有了設法的。但他未能及時發覺便應允了曹星平的發起,成果複橋卻塌了,他在工部最首要的助手也是以落馬,現在的工部幾近落到了西雍手中。
景棠深思以後道:“我模糊記得太後跟父皇提起過,但彷彿在此之前就已經有人跟父皇提及過這件事……靖王!”
“這是天然。”
景棠後知後覺道:“唐風青這個老狐狸,我覺得齊濟事了也就當真一了百了,卻冇想到他除了留著當初康王的手信,還給唐紹筠留瞭如許的後路。現在唐紹筠成了靖王的人,還替他打理商務,勾搭商界中人,當真是個大患。”
玄旻如此就要告彆,臨行前卻又想起一樁事,這就折回景棠麵前道:“年熟行底下可有商界俊彥?”
景棠在影象中搜尋一番以後無果,點頭道:“我多與朝中臣工打仗,要說那些商賈之流結識得確切未幾。你為何有此一問?”
玄旻點頭道:“我已經讓人去查靖王在外埠的各項私產,但未免疏漏,還請大哥襄助。”
“難怪你從一開端就對此次的補葺工程看得緊,是要製止靖王從中做手腳。”景棠恍然道,“但既然你有了這類顧慮,他們驚擾太後時你為何還要挺身護他們?直接一個個問罪了不也就能斷了靖王的戰略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