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等右等,等了十年,終究比及讓你幫皇上逃出皇宮,避開你的眼線動手。你卻竟求得祁皇又派暗衛前來救援!以包管皇上安然返國,繼而擔當皇位。”婁靜雅的臉一會兒溫和,一會兒陰鷙,“不過也好,多虧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讓皇上對你絕望斷念,才使得他信賴父親的說法。”
隻是一眼,奚鳶便明白她想做的是甚麼。
“啊!你不曉得啊?當年我父親就是二皇子派到皇上身邊的特工,他的任務就是找機遇撤除皇上。但是到了祁國,皇上便被你看上,時候讓人庇護著。即便厥後你聽信我父親的話不再對皇上寵嬖,也時候派人公開庇護著他,讓我父親無從動手。”
婁靜雅想李代桃僵,成為救太後的人,以此獲得皇後的位置。
顛末前次撞見她“他殺”,凡是翟君臨不在殿內,便找人用鐵鏈拴住了她。
那力道,那傷口比以往的都要深,血不住地往外冒,婁靜雅把血彙集進瓶子,暴露她潔白的皓腕,另有跟她手腕處一模一樣的傷口。
“太後的毒是你下的對嗎?”
這下趕上婁靜雅,好像砧板上的魚肉。
三今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