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皇兄你也太小瞧人!”
“是。雖說近幾年北疆無戰事,可必竟是邊防重地,孃舅也不敢走開。”
“大皇兄這府上可真是彆有氣象,一看就曉得是你住的處所。”
容景玹望著那張已長出剛毅表麵的臉,目光中透暴露一絲可惜:“大皇兄,固然我感覺你說得很有事理,但是這話跟弟弟我說說就算了,千萬不要拿到內裡去講。要曉得,父皇治下承平亂世,四夷臣服,八方來朝,哪有甚麼趁虛而入?”
“福全,我本日才發明,本來大皇兄,是個目光如此長遠之人。”容景玹的聲音很輕,幾近像是在喃喃自語。幸虧福全離得不遠,才氣聞聲他的話。“主子,這不是之前你和大殿下也不熟諳嗎。既然你感覺他好,那今後多來往就是了。”
“大皇兄這些人不太像普通的侍衛,倒像是在練習的軍士。”
“大皇兄可彆冤枉人,小弟那裡有這個意義。我這是戀慕你部下有這麼多精兵強將呢。”
等容景玹終究抽出時候去拜訪大皇子府的時候,已經進入玄月,氣候漸涼。一進大門,容景玹就感遭到和二皇子府截然分歧的開闊大氣。
“那是因為大師都遠在都城,並冇有真正到北方邊疆去看過,纔會覺得統統承平。究竟上羌狄近些年已經有復甦之象。最可駭的是,那是一個骨頭裡都刻著‘戰役’二字的民族,全民皆兵毫不是空談。一但我們鬆弛下來,他們便會趁虛而入。”
“行,我讓你兩隻手。”
“提及王氏家屬,的確是滿門英豪,現在王將軍還在北境駐守?”
羌狄?竟然這麼早就在防備著羌狄!容景玹這回是真的駭怪了。換作是他,如果不是經曆過一次破城之痛,是毫不會在這個時候就把阿誰虎視眈眈的北方鄰國放在心上的。
容景玹心中一動,笑得更加樸拙了些:“大皇兄此舉實是大義,軍中將士應感激在心吧。”
秦先生點點頭,“殿下明白就好。殿下處境本就艱钜,冇有需求再讓皇上多生疑慮。”
“聽得出來?”容景珅拉著景玹上到一座二層張望台,居高臨下看得更是清楚,就見上麵王府侍衛們成行成列地練習著,行動整齊齊截,氣勢如虹。
“看出來了?”容景珅笑著說:“那邊麵大多是退役軍士,我把他們召返來,一來他們比淺顯侍衛要強些,二來也給他們一個餬口之所。有些軍士出外交戰多年,回到故鄉也冇個一技之長,總要給找條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