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全見主子執意不肯,隻好順著他的話往下說:“旁的事情冇有,還是前幾日說的賑災的細務,戶部陳大人這回得了陛下的嘉獎,說他辦差勤謹呢。”“陳文昌大人本就是馳名的乾才,此次受災的處所離著神京也不算遠,措置起來自就要便利些。另有嗎?”
容景玹壓下一陣咳意,擺擺手說:“算了,已經好很多了。一宣太醫母後那邊必定又要來人,冇得讓她擔憂。朱太醫的藥還是挺對症的,不是另有一貼嗎?先用完了再說吧。”他昂首瞧了一眼側窗外的天光,問:“內裡的雪停了嗎?”
“不,真的不消。”容景玹喘了兩口氣,說:“比昨日不是好多了麼。對了,既然複朝,有甚麼新奇事兒嗎?”
容景玹這纔想起彷彿是有這麼回事,朱明山彷彿就是因為這個田美人被定了斬首。“朱明山的醫術很好,這幾年給我請脈開的方劑也從冇出錯誤,按理說不該該出如許的忽略。你肯定是他的方劑出了題目?”
福全默記在心,很快就找了個由頭派親信小寺人出了宮。比及午後,容景玹身上的症狀又起了幾次。這一回他終究同意招太醫,誰知來的卻不是常用的朱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