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母後的話,韓瀚眼神一暗,第一次不想假裝本身,直視她的眼睛說道:“母後,依兒臣看蘇妃不是一時胡塗,是心之所向。”
等蔣夢宜被扶起來,楊瑾鏵纔看著一向低頭不語的顧織夏問道:“夏嬪,你有甚麼話要對哀家說嗎?”顧織夏斂下眼中的厲色,戰戰兢兢的跪下,咳嗽了兩聲,非常衰弱的說道:“咳咳,太後,臣妾冤枉,臣妾不知宜妃姐姐為何要冤枉臣妾,臣妾真的冇有做過,請太後明鑒。”
“是。”清福應了一聲,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顧織夏,回身走了出去。
楊瑾鏵冇想到一貫唯命是從的天子會出言辯駁,神采一變,臉上的神采也跟著變得嚴厲了幾分,看著他說道:“皇上這話,實在指責哀家嗎?”
韓瀚看著顧織夏臉上那幾道被指甲劃過的紅痕,內心一股肝火升起,看著跪在母前麵前的蔣夢宜,厲聲說道:“夠了,夢宜,你還要混鬨到甚麼時候?”說完不著陳跡的看了一眼沉默不語的母後。
跪在地上的幾個宮女寺人聞言,身子伏的更低,身子也止不住的顫抖起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晌冇有說話。
蔣夢宜見他們都不說話,立即指著顧織夏大吼道:“還不快說,你們是不是親眼瞥見這個暴虐的女人將本宮推到湖裡的?”
看著侄女的模樣,楊瑾鏵內心歎了一口氣,看了中間的餘福一眼,餘福會心,上前扶著跪在地上的宜妃起家:“娘娘,先起來吧,地上涼。”
韓瀚在母後嗬叱出聲的同時,也厲聲喝道:“夢宜表妹還真是好嚴肅,朕怎不知何時這後宮由你做主了?”
楊瑾鏵的話音剛落,蔣夢宜就立即大呼著辯駁:“扯謊,你……”
聽到蘇心蕊的話,幾個宮女寺人昂首看了被天子摟在懷裡的夏嬪一眼,又敏捷的低下了頭,半晌以後,才微不成察的點了點頭。
顧織夏也冇想到,天子會在這個時候和太後起牴觸,不著陳跡的拉了拉他的衣袖,迎上他的視野,微微搖了點頭,現在還不到和她撕破臉的時候。韓瀚感遭到胸前傳來的拉扯,低頭就見她對本身點頭和充滿擔憂的眼神,暗自深呼吸了一下,平複本身的情感,悄悄的拍了拍她的背安撫,隨即看著神采不渝的母後,垂下頭恭敬的說道:“母後息怒,兒臣不敢,兒臣隻是就事論事,宜妃跌入湖中之時,兒臣與皇叔剛幸虧場,並未看到織夏有做出任何風險宜妃的行動,還望母後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