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瀚看著她無辜的模樣,在內心歎了口氣,寵溺的點了一下她的額頭:“你啊!”
簡樸的一句話,已經表白了他的態度。聽到皇叔的答覆,韓瀚倒是有些驚奇,有些切磋的看了他一眼,見他神采天然,內心鬆了一口氣,有皇叔在,前麵的事情倒是好辦多了!
輕柔的安撫了幾聲,又問道:“夢宜,不怕啊,來跟姨母說說,究竟產生甚麼事了?誰要殺你?”
隨即摟過她,看著本身的皇叔說道:“織夏,快來見過皇叔。”
聽到她的話,韓宇愣了一下,隨即笑著說道:“娘娘所謂何事?”
韓瀚叔侄兩人對視了一眼,看著顧織夏,有些哭笑不得,這丫頭到底在搞甚麼鬼?
蔣夢宜停止了掙紮,溢滿驚駭的眼眸看向她:“姨母,姨母……”
楊瑾鏵眉頭皺了皺,正籌辦開口扣問甚麼,餘福走了出去,恭敬的說道:“太後,皇上和夏嬪娘娘來了。”
等湖心亭隻剩下他們三人時,韓瀚纔看著懷裡的人兒說道:“織夏,你曉得這麼做,會帶來甚麼結果嗎?”眼裡是不附和另有擔憂。
聽到侄女的話,楊瑾鏵從速走到床邊,伸手握住她亂揮的手,神情當中多了一絲心疼:“夢宜,彆怕,姨母在這哦姨母在。”
顧織夏昂首看著麵前一臉暖和儒雅的韓宇,對著他奸刁的吐了下舌頭,才施禮:“織夏見過皇叔。”
是。”宮女寺人齊聲應了,從速的將蔣夢宜帶走。
韓宇看著她的模樣,眼底閃過一絲不著名的光,笑著說道:“都是自家人,不必多禮。”他雖不在都城,對宮裡的事,卻也不是完整的無知,天子對她的寵嬖,他又如何不曉得?
韓瀚摟著顧織夏走進蔣夢宜的寢宮,見到自家母後也在,眼神閃了閃,摟著她肩膀的手悄悄拍了拍,然後上前,兩人異口同聲的施禮:“兒臣,臣妾見過母後,太後。”
無認識的低喃了兩遍,才猛的回神,一下子撲進她的懷裡,渾身顫抖著放聲大哭:“姨母,她要殺了我,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