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佈無事,蕭布衣決定再去拜訪李靖一趟,隻是要去李家,禮品不成或缺。都說衙門口,向南開,有理無錢莫出去,要見紅拂女就不但要要有錢,還要有禮纔好。
蕭布衣自從見到李靖後,向來隻是曉得索債和肇事的上門,前次羅掌櫃就是典範的訪客,這類場麵拜訪的倒是第一次見到。徐行走到李家大門前,拍打兩下門環。李宅的大門也不是一拍就倒,隻是如有人上來尋事纔會被紅拂女或李靖在大門上做上手腳。
“實在我也不是那麼唯利是圖,”紅拂女苦笑道:“可你二哥他老是認死理,不曉得變通,十多年都是如此,我若不給他爭,我真不知何曰是個絕頂。嫂子在你眼中能夠是刻薄些,不過我對你二哥他……”
“是呀,布衣你熟諳?”紅拂女麵有憂色。
“就說此次月光吧,”紅拂女感喟道:“他冇有見到你之前,對月光倒是可有可無的態度。你也曉得,我們現在這類環境,養馬兒甚麼用?月光戰役常的馬不一樣,挑食,又好喝酒,自從這馬兒到了我家,和養個祖宗一樣,現在李大人給麵子,親身登門拜訪求馬,恰好你二哥他感覺你才配得這匹馬兒,執意不讓……”
蕭布衣不好多問,點點頭,李靖纔要帶蕭布衣去偏房歇息,大堂內已經走出幾人,搶先一人氣度雍容華貴,隻是氣度是氣度,邊幅倒是不敢恭維。那人高顏麵皺,說的淺顯點就是有點像阿婆一樣。他氣度不凡,但是眼睛老是惺忪昏黃,一副睡不醒的模樣。
一人大汗淋漓的衝出去,大聲道:“李大哥,聖上就要入城了。”
送走袁熙後,蕭布衣這纔有空問問貝培的目標,見到他睜著眼睛,冇有半分睏意,無法的聳聳肩頭,“這個袁熙真的很天真。”
紅拂女大喜道:“我就曉得布衣兄弟是個明白人,通情達理!”
這時離天亮的確有些早,半夜才過,蕭布衣望著麵前的袁熙,臉上儘是迷惑,倒是心知肚明。四周的客房也有的亮起燈光,見到這麵打門不斷,有的已經探頭出來檢察,見到蕭布衣和袁熙在談天,都是嘟囔暗罵,又關上了房門。
不等他和貝培說上幾句,房門外已經傳來打門聲,蕭布衣為求穩妥,還是把青衣褪去,外邊罩上一件白衫,弄的衣衫不整這纔出來開門,貝培倒是瞪著蕭布衣換衣,倒讓蕭布衣暗汗。
床榻旁鮮明坐著貝培,彷彿是床榻的一個配件,紋絲不動。蕭布衣對於貝培在此並冇有涓滴不測的神采,隻是袁熙來找他,倒是多少有些出乎他的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