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賠你的喪失如何辦？”紅衣女子竄了出來，伸手一指，已經到了羅掌櫃的鼻尖。蕭布衣曉得眼下是李靖，那這女子多數就是紅拂女了。

“你要問甚麼？”紅拂女瞪大了眼睛，口氣不善。

李靖看了眼，點點頭，“這個彷彿是我做的，不過不是已經賣給你了？既然這個鼓風機賣給你了，應當是你的東西纔對。”

“那就三十文。”紅拂女咄咄逼人，講價講到了天上去。

翻船的事情對洛水行舟來講，不過是個插曲，世人還不等聚在一起，見到無事，也就散了。可路上行人畢竟很多，巡查的兵士也多，他不敢放足疾走，隻怕找不到女人，反倒惹出了費事更是糟糕。

紅拂女越說越鎮靜，羅掌櫃倉猝後退，“張雞婆，我甚麼時候抱怨過員外郎，我來這裡，我來這裡不過是想讓他幫手修修這個鼓風機罷了。”

蕭布衣見到紅拂女神采通紅，並冇有感覺痛快，反倒有些過意不去。

蕭布衣來到這裡後，感受碰到的事情都是匪夷所思，見到二人的黑臉不善，訕訕道：“這門如何壞了？”

那人到了大槐樹下，已經破口痛罵，“直娘賊，李靖你給我出來！”

蕭布衣拿出四十九文買了個耳根清淨，感覺讓紅拂女開口那的確是天籟無聲般的美好，“現在門板和玉的錢賠了，我能夠問個事情嗎？”

隻是如許姓格的女人竟然能讓虯髯客和李靖傾慕，實在是出乎蕭布衣料想的事情。

兵士伸手一指，“進門直走，第三個路口右拐，門前有顆大槐樹的就是員外郎住的處所。”

蕭布衣咳嗽聲，“那倒不是，我隻是剛纔見到她救人，這纔想過來結識一下。”

蕭布衣有些迷惑，不曉得這個員外郎做甚麼的？更不曉得為甚麼不要打門。還是依言走進坊內，到了第三個路口右拐，先看到一顆大樹，枝葉富強，雖是入冬，葉子都還長的精力，倒還掩蔽天曰，枝乾幾近都要長到門裡。

“李兄，實在賠是不消了，已經有人賠過。”

大門本是緊閉，銅環鋥亮，‘咯吱’一聲響，分到了兩邊，一人捧著飯碗，嚥著青菜走了出來，見到跪地那人，退後了兩步，略微矮下身子看了下，吃驚道：“這不是樓外樓的掌櫃，何事如此大禮參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