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小桃也冇有跟來.....”小四皺著眉低聲言道,“你們不會已經搞上了吧?虧我阿哥日日都說趙將軍是摯誠君子,你還這麼點兒大,這纔多久就忍不住動手了?!還是我阿嫂說的對:‘男人們都是急色的。’”夭夭聽得臉紅一陣白一陣的,正要辯白,見她不知從哪兒又薅出一根粗硬的長頭收回來,蹙眉拎到她麵前,“你現在另有甚麼好說的?”
二人吃罷了飯,夭夭令外頭奉養的軍士撤了桌子,又賢惠地泡了一壺蜂蜜陳皮茶來,親身端給他喝了火線說要回房歇午覺。老趙自幼便熟讀《論語》,本無晝寢的風俗,白日裡再睏乏也多是靠在椅子上假寐半晌,一有事兒便被驚醒了。夭夭卻冇有這個顧忌,即便在府內也是餓了就吃、困了就睡,冇人敢說她的。她另有一套正理,說是飯後睡上半個時候可令人記性好且長命。老趙被她遊說得煩了便試著睡了幾次,結果確切不錯,今後也從善如流了。
夭夭聞聲他喊本身“夭兒”,差點兒將含著的一口茶噴了出來,勉強平靜下來當真說道:“我天然是信你的。”
“你坐下聽我說。”老趙有些無語,忙拖著她的手說道,“楊老族長如本年齡已高,不得不為你和成梁、成棟做籌算;你婚後天然是要和我日日在一處的,白山怎可少了管事的主君?何況不管是誰主持白山部,天然也越不過你的職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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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予京常日裡辦事極穩妥,性子又沉穩,王英能跟著他是頂頂好的。”夭夭笑讚了一句,又說道,“將軍此次帶了成梁、成棟來,也是要曆練他們的意義吧?”
“不成,憑甚麼!?”夭夭搖點頭,麵色不悅。
“........”
“我揣摩著當初楊老族長的意義,約莫是對他們兄弟倆寄予厚望; ”老趙看著她一臉不解地望著本身,方衡量了言辭說道,“契丹人滅渤海時,白山部及我通化將軍府連帶著受了重創,我的幾位同宗族的叔父、堂兄弟皆陣亡了,你們白氏嫡派一支中男丁超越十五的也隻剩他們二人。今後你嫁了我,白山部還要靠他們呢。”
“夭兒,今後的路不是那麼輕易走的,你要信我。”老趙拍拍她的手,柔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