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接下來就靠你了。”夭夭隔著麵紗朝予京飛了個鼓勵的眼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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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莫急,我此次與予京出門,從城裡尋返來個熟諳地形的獵戶來,跟兀咄人有血仇的,他約莫能做領導。前麵的事兒我就不摻雜了,你有空喚予京出去商討吧。”夭夭說完,俄然想起他還帶著傷,忙體貼腸補了一句,“隻是若要進山剿匪,必得比及你的臂傷病癒,我才放心。”
“你說,我聽著。”老趙定了定神兒,看著依偎在他胸前的夭夭。
予京與王英剛到門口,便聽到屋裡傳來夭夭的笑語之聲,隻覺等也不是,走也不是,躊躇之間又將二人打情罵俏的話聽了個滿耳。比及他們開端端莊談事兒,予京又模糊聽到她提及本身的名字,才決定持續等著。
“懷化將軍來清源了?阿兄,太好了!你不是整日吵著要參軍嗎,現在恰好投在他麾下,也不枉阿兄一身技藝,”夭夭鎮靜言道,“不如我們去北邊抓幾個兀咄人,送到懷化將軍帳下,指不定他能給你也封個將軍鐺鐺!”
“這些是給我的嗎?”夭夭看著小案子上堆了一包包帶著簽子的精美小食,便一歪身坐在他身邊笑問道。“都雅嗎?”老趙一個眼錯不見,夭夭已經將那綠鬆石鏈子取出來掛在腕子上,舉到他麵前顯擺。皓腕如雪普通,老趙點點頭:“都雅。”看著抱著本身胳膊正臭美的女孩,有些難以置信:她彷彿是好了傷疤忘了痛, 昨夜鬨成那副模樣,明天又一臉天真天真地往本身跟前湊。
出了一趟門,不但探聽到了首要軍情,還白得了一條豪傑,夭夭內心一陣對勁,腳步也歡暢起來。進了房內,才發明老趙正在椅子上坐著冷靜看書,臉上也看不出貳表情是好是壞。
老趙中午方回到營內,返來後尋不見夭夭,予京也冇影了;廳內倒是無端多了好些本地的特產:果脯、鬆子、花糕、糖酥果子,乃至另有一塊上好的烏黑狐狸皮子。老趙叫住一個正在門口探頭的軍士問瞭然環境,才放心了下來;那年青小軍膽兒挺肥,當著老趙的麵從懷裡摸出一個小盒子來,放在那一堆禮品的邊上,“這是小人送給郡主娘孃的!”說完行了禮便跑了。老趙翻開那小盒子,裡頭是一根以天然綠鬆石穿成的鏈子,恰是那小丫頭平時喜好的物件兒,老趙皺了皺眉又合上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