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也坐到了冰琪劈麵,穿戴素淨的紅色號衣的全福人上前,邊唱著吉利歌,邊把花生、桂圓和彆的甚麼東西扔到了冰琪和皇上頭上、身上,然後又有人用小小的紅漆雕花托盤托著兩隻用五彩絲線連在一起的一分兩半的葫蘆,盛著酒,彆離遞給冰琪和皇上,這就是合巹酒了,冰琪和皇上喝了酒,連在一起的兩個半邊葫蘆被人扔到了床,然後是一片恭喜聲“大吉大利!一仰一合!”。
冰琪恨恨的重重一口咬在靖軒帝的肩上,他重重的“啊”了一聲,伏在她身上大力聳動起來,冰琪悄悄心死,曉得她這輩子再無臉麵對太子。
冰琪被人扶起來,腳下踩著的是甚麼東西,她不知,歸恰是皇家的端方,跨過後絆腳的東西冇有了,路好走了,有台階有門檻,隻能看到本身的裙子,連那雙紅紅的鞋子也看不到了,嬤嬤扶著她,轉來轉去,走了很多路,身邊有無數的腳步聲,又是台階又是門檻,好象是進了屋,踏上了床踏,嬤嬤扶著她,轉過身,坐到了床上,婆子給她脫了鞋子,服侍她盤膝坐好,又幫她理好了衣裙。
一個近衛伸手抓住冰琪的身子,想要把她重新放到床上,冰琪不住尖叫,她渾身抽搐,冷言調侃,推他,卻推不開。
冰琪擺擺手,不耐煩的說道:“誰曉得皇上他們喝酒喝到甚麼時候,我累了!”
統統來得太快,誰也未猜到。靖軒帝猝不及防被鋒利的短刃刺到手臂,血流如注。
冰琪推他,打他,踹他・・・各式手腕用儘,卻拿他無可何如,他儘管侵犯她。
她的整隻手被皇上的鮮血包裹住,熱騰騰的,漫無邊沿的恨意總算宣泄而出,一頃刻間,統統的痛苦彷彿都灰飛煙滅了。
血四濺了一地,裝點之間,分外殷紅,血腥味濃濃的,揮之不散。
冰琪一下子復甦過來,皇上的手已經伸進了她的衣服,悄悄捏著她的胸前的豐盈,冰琪身子有些生硬,那隻手悄悄揉了一會兒,冰琪耳邊俄然傳來一陣悄悄的笑聲,靖軒帝的手移了出來,拉開了她衣服的帶子,把她的上衣褪了下來,低下頭,從她後頸一起吻了下去,冰琪隻感覺一片滾燙而麻酥的感受從背後傳到了滿身……恍忽中,冰琪被靖軒帝重重的壓在了身下,隻感覺身上一陣痛苦,忍不住重重“哼”了一聲,皇上伏在她耳邊,氣味有些粗重的悄悄安撫道:“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