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統來得太快,誰也未猜到。靖軒帝猝不及防被鋒利的短刃刺到手臂,血流如注。
一個近衛伸手抓住冰琪的身子,想要把她重新放到床上,冰琪不住尖叫,她渾身抽搐,冷言調侃,推他,卻推不開。
七月十四日。
城西通往皇宮的街道兩邊掛滿大紅的綢子,街邊店家擠滿了看熱烈的人,他們不顧暑天的酷熱。
迷含混糊中,冰琪模糊感覺身後彷彿有動靜,渾身打了個機警,驚醒過來,一個手臂從她背後伸過來,用力摟住了她,幾近是同時,一個滾熱的身子壓了過來,一股熱氣夾著些酒氣從她耳垂邊衝到了臉上,“彆怕,是朕。”
冰琪一下子復甦過來,皇上的手已經伸進了她的衣服,悄悄捏著她的胸前的豐盈,冰琪身子有些生硬,那隻手悄悄揉了一會兒,冰琪耳邊俄然傳來一陣悄悄的笑聲,靖軒帝的手移了出來,拉開了她衣服的帶子,把她的上衣褪了下來,低下頭,從她後頸一起吻了下去,冰琪隻感覺一片滾燙而麻酥的感受從背後傳到了滿身……恍忽中,冰琪被靖軒帝重重的壓在了身下,隻感覺身上一陣痛苦,忍不住重重“哼”了一聲,皇上伏在她耳邊,氣味有些粗重的悄悄安撫道:“放鬆些,冇事,冇事的,過一會兒就好。”
辰時。陽光普照大地,皇家的車輿浩浩而過,漫天花舞,銀裝少女。與車輿同業的馬隊鐵甲銀裝,一分兩排,前後行著遮住了富麗的馬車。車輿上各站著六位頭戴厚重銀飾,身著藍裙腰繫銀帶,銀帶上彆著花竹簍的仙顏少女,這些少女不斷地從腰間的竹簍中抓取著一把把七彩花瓣揚撒向空中,那七彩花瓣便飛飛揚揚地分開少女一雙雙嫩白的手中,被拋向空中,輕飄慢落開來,使他們行過之處的空中滿盈著一股淡淡的花香。
冰琪推他,打他,踹他・・・各式手腕用儘,卻拿他無可何如,他儘管侵犯她。
冰琪洗了澡,換了件大紅素麵短夾衣,和一條大紅底滿繡纏枝並蒂花的曳地裙,鬆鬆挽了頭髮,隻插了根羊脂玉蓮花頭簪子,回到新房中,桌子上已經放了四樣平淡的小菜,一碗清雞湯,一碗清粥和一小碗米飯,小芸見冰琪出來,忙上前扶著她在桌子前坐下,月如捧了個小小的白瓷蓋盅過來,遞給了冰琪:“娘娘,這是燕窩粥,聖上叮嚀人送過來的。”
“你不是想要死嗎!好,朕就讓你生不如死!”
夜晚來的好快,來不及回想曾經,冰琪麵前一亮,阿誰又厚又重的蓋頭被拿開了,屋裡紅彤彤的一片,有些刺目,冰琪微微眯了眯眼睛,正都雅到麵前的玉帶,和一襲鮮紅的織錦緞長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