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年歡笑複來歲,秋月東風等閒度。
待說到後兩句時,一老者言道言詞中意境即美,但似以曲大師知音自誇啊!”
鈿頭銀篦擊節碎,赤色羅裙翻酒汙。
“好,好。此詩甚長,眾位漸漸聽來。”那文壇大儒笑了笑,當下頓挫頓挫地念起。
“三位,請靜一靜,看完這首詩後再作決計。”
不說樓上之人如何,待是那些小婢,歌姬,舞娥聽了這段排陳而鋪之詞,即不由表情顫抖,世人皆生出為何有人,能寫出這等詩句。
未等楊暕出口,李重九搶先一步先言道還請殿下放心,徹夜之事,鄙人毫不會泄漏一句。”
說罷幾名婢女從李重九身邊擦身而過,見對方打扮,覺得不過是侍從,連致禮也冇有,隻顧焦急著上樓一睹楊風采了。
低眉信手續續彈,說經心中無窮事。
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麵。
冰泉冷澀弦凝絕,凝絕不通聲暫歇。
這時連一旁虞世南,也是正身而起,喃喃自說話道此詩行雲流水,我已稀有年未見過。更難能是此詩琅琅上口,淺顯易通,不修富麗之詞,連一旁歌姬婢女都能聽懂。”
聽到此時無聲勝有聲之時,曲嫣然心底驀地一顫,雙眸當中暴露龐大難言之色。
這一番話聽得楊暕大怒,任誰都聽得出來,那年青男人乍看乃是捧的作品,實際上是結合旁人來挖苦諷刺。
話一說完,又是轟然大笑。
說罷,老者接過紙箋,此人乃是文壇大儒,對方人接紙看了看,笑道此詩倒是貼切時景,落款琵琶行。”
而這時虞世南上前幾步,走到那老者身邊。
眾女子皆生出,真恨不能以此詞,能寫我之表情。
詩中之詞,擲地有聲。
這時耳聽樓下傳來楊暕朗聲大笑。
“我們且聽下文。”一人如此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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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世南負手站立,當下將那紙箋取過,又細心看了一遍,待看到落款的時候,不由咦地一聲。
轉軸撥絃三兩聲,未成曲調先有情。
一名老者在旁言道極是貼切,用詞妙極。”
五陵幼年爭纏頭,一曲紅綃不知數。
最後竟然讓此人以詩才折桂,一得美人芳心。
對方油然一笑,恰是舊識李密。
幾名老者不由一併點頭。
場中,當那老者唸完詩後,掩卷長歎,回顧擺佈,想看一看世人之神采。眼下園內或有人沉默唸著,有人著著緊將此詩謄寫下來,乃是安好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