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承慶返回盧府以後,安靜地向盧子遷轉告了李重九的決定。
大臣王琮言道:“我軍自崛起河北以來,所戰無所不堪,眼下全軍士氣正旺,氣勢如虹,眼下河北之地隻餘下幽州未取,我軍若乘現在攻打幽州,可一戰而下,如此河北儘在掌中。”
竇建德點點頭言道:“宋納言,淩祭酒的意義,就是我竇建德的意義。”
淩敬言道:“不錯,春季草長鶯飛,塞上馬隊恰是膘肥馬壯,傳聞我知李重九用兵,第一年攻宋金剛,第二年攻涿郡,第三年攻太原,每次都是秋冬之季,藉助草原番騎之力出兵。以是我們要戰也是選在春季夏季,水澤眾多,馬隊難行之季,而不會挑選在秋冬。”
家仆哈哈一笑,言道:“陛下還是不肯與我交心啊,誰不知陛下向突厥借兵,欲向幽州南北夾攻,何必顧忌草原番騎。”
家仆言道:“這你放心,如果夏王真的成心篡奪幽州,我們盧家必會將此在近期內拿到。”
盧承慶言道:“叔父,我看是父親和你接管李唐封賜之事,為刺史曉得了,他覺得我們要擺佈逢源,故而才作此決定。”
這名家仆言道:“若冇有草原番騎互助,憑著幽州幾萬人馬,又有我盧家作內應,陛下二十萬雄師莫非還攻不下幽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