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涿郡乃是我軍親信地點,賦稅之所,毫不能有失,此可為重。”
夏虎帳內士卒,見城內失火,覺得城池已是喪失。當下更無戰意。
謀士淩敬言道:“程將軍不知,昔日李密麾下瓦崗軍諸將中,以單雄信最勇,王伯當最忠心,但論最擅用兵的,卻當數這徐世績徐大眼。”
一旁大將蘇定方言道:“陛下,我傳聞兵為上者,不成輕動。眼下十萬雄師屯兵於高陽,如同劍在鞘中,冇有出鞘的劍,纔是最令人害怕的。”
那將領言道:“若我軍主動反擊,於大局無益,又會遭來更多夏軍……這恒山郡的一萬人馬都是我們瓦崗寨的老弟兄,折了一個都不好,既是竇建德冇有主攻我恒山郡的籌算,何必主動攬下這攤子。”
大將高雅賢看了一眼輿圖,言道:“易縣,進可攻退可守,這一應對,足可解上穀郡之危。”
“你們二人率本部人馬,於鄚縣安營,未得我的號令,不成與李重九決鬥。”竇建德大聲言道。
那將領點點頭,言道:“我明白了。”
“此事就交給我吧。”
夏軍將領駐紮城外,本因為城內狹小,冇有屯兵之處,故而纔將大部分人馬都駐在城外。不過城外虎帳,一日之間補葺也並非堅毅,鹿角冇有布,壕溝冇有挖。
見徐世績瞪向對方,那將領忙拱手言道:“將軍請恕罪,末將是直言,眾兄弟們都是這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