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洲聞言大笑,心道如此就好了。
待見金春秋率救兵趕到時,城門處一片狼籍,到處屍首橫地,明顯苦戰非常狠惡。
“果然是不堪一擊,”周洲不由大喜,這淳於難本就是義兵,人馬未經甚麼練習,而攻打東萊郡又帶來了其主力人馬,留守城內的都是老弱殘兵。
周洲責道:“數百條性命,如何會是小事?你的知己到那裡去了?給我退下”
周洲還是盤算了騙開城門的籌算,當下他令兩千士卒埋伏於城外。當下本身率兩百人與幾十名趙村村民們,一道假裝成鹽商,前去城門。
周洲當下毫不躊躇,拔出劍來,身邊的十幾名侍從也是一併拔刀。周洲言道:“要麼此事揭過,要麼就殺了,王上早知你們新羅翻臉無信,若你殺了我,身後水軍副都督,必會將此事啟稟王上,到時你新羅冇有我大趙之助,就等著被高句麗滅國吧!”
文登縣城以外。
金春秋頭上紮著軍人巾,手持著彎刀,廣大的衣袍被海風吹得高高鼓起,一旁的新羅士卒也是穿戴白袍,腳下褲腿都是紮緊。
村民當中既有度量嬰兒的婦孺,也有白髮蒼蒼的白叟,至於另有幾名男人則是身上帶傷,但見到對方的麵孔,清楚不是漢人,頓時悄悄心驚。
周洲言道:“吾乃是大趙的王師,而並非是高麗新羅的人馬,眼下我要攻打文登,不知那位父老曉得文登縣之事?”
說完金春秋大步而去,麾下新羅軍人也一併拜彆。
新羅趙國士卒在村內休整了一日一夜,士卒精力皆複。這村莊乃是偏僻之處,故而就算攻占了一時也不消擔憂,為縣城所知,以是大可放心歇息。
十幾隻箭軟弱有力的落在城下,底子造不成甚麼傷亡。
周洲凝眉問道:“那麼本年的糧草交納了嗎?”
三十艘戰艦在文登四週一淺灘處侯了半夜,待到將近拂曉時,漲潮之時一併登岸。
趙軍二十沙船直接在淺灘高低船,而新羅水軍則是放下了小舢板。除了三百人留下看船外,兩軍兩千五百名海員,士卒一併登岸登陸。
金春秋看了周洲一眼,俄然轉而笑著言道:“為了這戔戔小事,影響兩國的邦交,不至於吧!算了將他們押下。”
金春秋率花郎軍人殺入城中,他揮刀先是將一名穿戴皮革鎧甲的將領砍死,擺佈花郎士卒一併湧入。
“哦,守備如此敗壞?”
金春秋對周洲卻有幾分怠慢,他乃是新羅王子,而周洲就是從九品的郡部處置,李重九派他來為使者,不免令金春秋感覺李重九有小瞧了他的意義,渡海出征,竟也不派給官位高一些的官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