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皆素佩服李密之能,此人幼年盛名,在洛陽後輩當中,有很高的名聲。現在見李密亦佩服對方之詩才,不由對此人皆是高看數眼。
李重九聞言不置可否。
聽李重九之言,李密臉上換上了異色,心道:此人倒是不學有術,一介布衣,亦能對朝堂上局勢,如此體味。
李重九話音一落,李密頓時霍但是起,酒水被他震得滿桌皆濕。
李密當下嘲笑一聲,明顯感覺李重九過分了。
以後再學武功,弓馬騎射,刀槍劍槊,這也還是根本。
“願聞李兄之論!”李密開口言道,他既是挑明在這方麵乃是所長,如果李重九答覆不好,那無疑就是班門弄斧了。
李密見了一捋長鬚,笑著言道有兄台這一詩足以。”
李重九言道法主兄待我推心置腹,那麼我也直言了。正所謂夫起事者,必先起於東南,而收功於西北。”
彆的農耕之術,種桑麻五穀,養牲口,木工,鐵匠活,雖不要去操縱,但多少都要曉得,如果有一方麵完善,都要被人嘲笑。
李密笑道我冒昧了,李兄請講。”
李重九當下不由鼓掌,李密公然是高見之輩,這與汗青上說得分毫不差。
李密聽李重九之言,頓時雙目森然。
聽李法主自稱密,李重九心底一噔,心道此人公然是李密。
當下李密請李重九於獨坐喝酒,看得世人皆非常戀慕。
殿內雅座,店家上齊酒菜後,李密讓彆人皆是拜彆,彆打攪了彆人談興,那群世家後輩從本來逐客則成了被逐者,當下皆是丟了大臉,而那獨孤三郎更是難堪。
李重九當下言道法主兄,在此我先大逆不道的問一句,你感覺我朝另有幾年鼎祚?”
李重九言道實不成預感,但是無庸置疑,豪強要成績漢高祖般,布衣而終有天下的霸業,就必藉助士族之望,而門閥要篡奪天下,則必借勢豪強之力量。”
除了李芷婉外,李密算是李重九所見第一個世家後輩,其見地之博識,實在令人佩服。
可惜即便如此,李重九還是與李密還是差異差異。
李密目光閃閃,言道那麼李兄,覺得哪一邊能夠得勝?”
李重九指得酒杯左邊的碟子,言道此乃關隴!”複又指向右邊的碟子,言道此乃山東!法主兄覺得,天下情勢當以何為重。”
李密與李重九喝了數杯酒,席間更是縱談闊論。
難怪李密看,一副感覺牛皮吹破天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