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楊娥皇點點頭，將手鐲從手上退出，放在曲嫣然手裡，言道：“臨彆之際，贈此物紀念，至於姐姐的拯救之恩，隻要來世銜草結環為報的。”

“傾國傾城之故啊。”

曲嫣然聞言，歎了口氣。兄如半父，不成輕違。曲嫣然言道：“本來如此，那麼我也不便強留mm，冒昧問一句，mm要往那邊去？”

當下二人坐下來。曲嫣然岔開話題，言道：“魏公雖在東都打了敗戰，但這一度幽州刺史，李重九率雄師趕來，幫他守住了黎陽，故而魏公能保全河北之地，多虧他之力，這才設席報答。”

雨下得不大，雨絲如沫，下了老一陣，地上方菜濕了一片。

“這是山東來的杏仁酥，mm來嘗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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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之人言道：“此恐怕不易啊，李密乃是野心勃勃之輩，何況我傳聞李重九亦在黎陽，秦王此去輕身犯險，恐怕不成，是否先知會陛下一聲？”

當下楊娥皇悄悄點了點頭，曲嫣然嫣然一笑。

楊娥皇說到這裡。想起楊暕去街邊喝酒，熟諳了一個甚麼瓦崗軍的書辦。

曲嫣然返來走入屋內，持續調弄著他的相思木琵琶。

曲嫣然想到這裡，側過身子微微抹去眼淚，當還是強自言道：“既是兄命不成違，姐姐唯有但願mm你一起安然了。”

說到這裡曲嫣然話音一頓，楊娥皇低頭言道：“我如何不知。也勸過二兄了，但他其意甚堅，我也不好再說甚麼。故而我特來向姐姐拜彆。”

“為何？”

黎陽城外。

黎陽城裡，迎來了一陣春雨。

曲嫣然自也清楚楊暕的脾氣，曉得他要去東都作何，故而對曲嫣然的處境不由生起了顧恤之意。她此去東都，恐怕二人此生就不能相見了。

楊娥皇臉一紅，言道：“姐姐休要諷刺，是我二兄那已拿了主張，要出遠門。”

快頓時為首之人，拉上麵罩，暴露一張棱角清楚的臉龐，他對一旁言道：“無忌？間隔黎陽另有多遠？”

曲嫣然微微吃驚，問道：“好mm，是我接待不周嗎不跳字。

楊娥皇點點頭，拿起銀勺在食盒裡挑了一抹，言道：“好甜。”隨即又加了一勺，便不食了。

曲嫣然聽了上前合住楊娥皇的手，正色言道：“mm，現在戰亂雖結束，但東都還是亂得緊。聽聞王世充擅權，天子已形如傀儡，你們……”

曲嫣然言道：“mm這一笑，可不讓彆人瞥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