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重九點點頭，言道：“本來如此。高句麗竟有城百七十六座，戶六十九萬七千，也有我大隋最盛時十而有一之戶數。”

蓋牟城所處之地，非常敷裕，四周穀民聚落村莊無數。地裡一片青綠的莊稼，就成為村莊最好的標識，凡是有莊稼的處所，就必然有村莊。但是李重九的馬隊來得極快，馬隊們沿著莊稼，河穀一概沿山拉網搜刮，不漏過分毫。

李重九聽王馬漢。楊林甫之言，搖了點頭，果斷地言道：“不必說了，我已決定攻城。為通定鎮慘死的將士報仇，我要為中原威服狄夷，讓這不敢正視我蒼頭軍。今後不再踏足遼水一步。”

楊林甫這時候歸正已將存亡置之度外了，乾脆也就侃侃而談，言道：“古時高句麗王，初時定遼東時，以五部族，分封遼東，以城邑統禦海內。以後高句麗國力日強，自稱有城百七十六座，戶六十九萬七千，遂改成郡縣之製。天下仍分五部，之前五部褥薩，可比都督，所駐之城堪為州城，而各城處閭，可比太守，所駐之城為郡城，而可羅達，可比縣令，所駐之城為縣城。”

李重九看了一眼楊林甫，問道：“你方纔說，這蓋牟城乃是郡城？如何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