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想曉得?”容戟嘲笑著問道。
“走吧!”青翎輕道,隨即回身往殿外走去。
對她來講,世上最殘暴的事,大抵也莫過於此了吧。
“她現在如何樣了?”
這些年來青翎與容戟一共見過多少麵,她稍一動腦就能算出來,青翎主動去見容戟就更是屈指可數。
容戟直直的看著青翎的臉,麵色卻驀地沉了下來,眼眸深寒無底。
青翎不動聲色地看了看容戟下唇上那條煩複的傷口,“可貴大王還記得臣妾是大王的王後,那麼臣妾來過來看看大王,這不是應當的嗎?”青翎含笑著回道。
抬手猛地頂起青翎的下顎,行動完整冇有半分的憐香惜玉。
容戟硃筆一滯,抬開端,目光冷然掃向下方,在青翎身上逗留了半晌,才淡聲道,“王厥後孤這裡,有事嗎?”
高座之上,一襲墨色錦袍的容戟正於玉案前專注地批閱著奏疏,當輕勻的腳步聲在殿中響起時,容戟眉毛驀地蹙起,“孤冇說過,孤閱奏本之時不準有人出去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