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竺麵前一陣發黑，身材向後傾倒，崑崙從速托住了後背。

荊竺給赫連波斟了一杯茶，“見到九叔他們了？”

“分舵已經被人端了，對吧！”

“莫非說這真的是天意嗎？統統都是定命啊！”

“對了！”赫連波俄然想到了甚麼，把嗓音壓到了最低，“當初那位季公公說了還要去其他堂口，他們冇有騎馬，必定走不遠，估計跟九叔他們的方向相反，或者是往廣東方向，那邊還冇有搜刮過，說不定就有一個堂口。”

“我和小幽、崑崙等九叔。”荊竺迴應道，“何統領在贛州等我們一起去彆院。”

“是我多嘴了！”赫連波彷彿闖了大禍一樣。

赫連波端起茶喝了一大口。

崑崙和小波也不好受，悄悄地等候著荊竺平複情感。

“是的。”赫連波點點頭，“洞庭湖向外有六七條大河通往各個州府縣鎮，我們鎖定分舵以後就去大劃子埠轉悠，有一些船老邁和海員都熟諳，是他們傳過來的動靜。”

“你能夠換個方向去想。”荊竺淺笑道，“早一天剿除了青龍會，那些無辜的鄉民不就早一天擺脫了嘛！”

“好的！”小波迴應道，“彷彿另有幾塊燻肉。”

“先生料事如神啊！”

“我也是收到動靜才猜測到的。”荊竺說道，“你們也聽到衛所出兵剿除青龍會的動靜了？”

赫連波前年底曾經跟從荊竺去過，對這兩個字非常敏感，並且有七名好兄弟青山埋骨。

“另有，從這裡繞行七個堂口差未幾兩千裡，目標明白就不像一步步搜刮般耗時，遵循每日二百裡路程，旬日足矣。”荊竺說道，“以海平一組來計算，四個堂口各逗留一天，達到藍山縣的阿誰堂口就是十四天，恰好玄月初八，全部休整三日，好好過一個重陽節。”

“哦？！甚麼時候？”

“那我們還是要去每個堂口看看？”

“先生承諾你，除了犯禁的東西要交給何統領，湘西、湘南的青龍會堂口不管搜到甚麼寶貝，將來都由你護送給李台，江西堂口的也全數給你，豫東那邊的都在信陽鏢行。”荊竺說道，“如何樣？”

“其他環境呢？”

申時起，霍雷、小佟、艾虎領著三支弓箭小隊前後分開漢川車馬店，或跟從荊竺搭乘‘安吉水運’的順風船，或沿江分離前去嶽州，連續達到時已經是次日傍晚。

“這麼說來，分舵和堂口幾近是同時被端掉的。”荊竺思忖道，“畢竟船來船往也需求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