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恩師教過我,義有大小,棄取兩難。”徐東成說道,“如果我能夠兼顧就好了,一個去陪你孃親,一個去尋覓皇孫,一個去吸引朝廷的重視。如果皇孫真的還在……”
“那我讓你說,我不說了。”荊竺故作不悅。
徐東成冇有直接答覆,“好孩子,跟著少仆人苦不苦?”
“我並不是勸止父親尋覓皇孫。”荊竺道,“做兒子的有幾個設法,父親先聽聽。”
“那四小我也是你的弟子?”
“不管皇孫可否成事,你的所為畢竟是為了大明的百姓!”
“整天冇事,能有甚麼苦的。”崑崙笑道,“師父的鬢髮都白了!”
“你真的是我兒子?”徐東成很驚奇。
“如果娘曉得這些事,也會同意父親的。”荊竺道,“捐軀取義,提及來輕易啊!”
徐東成冇吭聲,因為荊竺說的話都是究竟。
徐東成點點頭。
“這纔是我親爹嘛!”荊竺說道,“我帶著小桔和小吉利去看我娘,以後仍舊回北地,聖上北巡以後能夠要用兵關外了。”
“當然能夠,這是為人臣子的本分。”徐東成迴應道。
“還是我來做這個孝子吧!”荊竺道,“就讓娘跟著我,本來就是想順道看看娘。”
“是嘛!”徐東成側過臉看著荊竺。
“更何況,皇孫在位之時都未能抵擋燕王,朝廷也已經對外公佈了死訊。”荊竺接著道,“如果皇孫發難,以何名義呢?還是是清君側嗎?”
崑崙少有的笑容垂垂消逝,麵龐產生著遲緩的竄改,帶著一絲震驚說道,“我父親是鐵掌衛?他是執行刺殺任務嗎?”
“歸正已經有人盯著我了。”荊竺道,“隻是苦了娘,我們天各一方。”
“好,你接著說!”
“他和小幽都有過任務。”荊竺說道,“冰天雪地的,一守就是幾個時候。”
“師父!”崑崙放下小竹籠,重新跪下。
“這個我冇想過。”徐東成雙眉舒展,“想要發難談何輕易,要兵冇兵,要賦稅冇賦稅。”
“暗藏的內衛相互暗害,為了整肅赫連衛,崑崙和小幽共同過行動。”荊竺輕聲道,“我感覺有些事情應當奉告崑崙。”
“當時候你們還小,是我不讓你孃親奉告你的。”徐東成彌補道。
“說吧!”徐東成笑了笑,“我不插嘴了。”
“父親尋覓皇孫當然是要經心極力,如果找到了,把兒子剛纔說的話奉告他,這個冇題目吧?”荊竺道。
“你覺得呢?”荊竺折了一根細草叼在嘴裡。
“我先回澠池,到洛陽看了牡丹花就去見娘,北地的事情結束再把我娘接出來。”荊竺道,“誰讓我是你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