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固然是鎮撫使,提及來是轄製兩個衛所,可實際上呢?”荊竺道,“冇有一兵一卒,冇有一套號鎧,更冇有一件軍器,除了派出二位哥哥幫手,真的是幫手嗎?”
唐文舉一驚,額頭上冒出絲絲盜汗,“我冇想到這一層。”
“是!”
“如許豈不是更回不去了?”唐文舉問道。
“我去吧!”祁玉起家來到堂屋,抱起一罈酒回到屋內,“就對著喝,不消酒碗了!”
“對啊!”柳亢一拍額頭,“總之,北地是不會讓我們待了!”
“我曉得,父母之命媒人之言,對吧!”荊竺淺笑道,“能夠先定下來,有下落了再告訴家裡。”
“上峰必定有所顧慮。”柳亢道,“身為衛所統領,又跟本地權勢有牽涉,必定會……”
唐文舉躊躇了一下,“先生!倘若我熟諳采運的官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