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客氣,我下次都不敢來了。”荊竺笑著雙手接過,然後又端起酒碗,“這都已經算是海碗了,第一碗先敬仆人祁玉蜜斯!”
“儘瞎扯!”荊竺一邊擦著臉一邊說道,“前麵那八個部族不是那麼好對於的,十年八年都不必然。”
荊竺拿著書在屋內的躺椅上看著,不知不覺有了些睏意。
“先生有事固然叮嚀,我等先辭職了!”
荊竺恍忽間感覺有人在身邊,一睜眼就看到了祁玉,“還幫我蓋了被子,不謝哈!”
“那可不是一點點路程,說得上是千山萬水呢!”何羅閃道,“單單是從兩河口到順天府都不止三千裡,到蜀地隻怕也很多於三千裡。”
“硯農徒弟,雕鏤石獅子的石料也是有特彆的講究吧?”荊竺問道,“必定不是那些鋪地的石料。”
“冇想到先生會來看我。”祁玉笑靨如花,“當真是春暖花開了!”
“春眠不覺曉啊!”荊竺道,“我洗漱一下就去。”
“好!”荊竺也未幾說甚麼,隨便拿起一本書翻看著,“你去忙吧!”
“有勞三位徒弟了!”荊竺拱手說道,“有甚麼不明白的還要來就教。”
“先生不餓嗎?”
“先用飯,一會再聊!薛莒和桑槿也坐吧!”荊竺見二位女子站在祁玉身後,“托克歸去了?”
“昨日接到動靜,朝廷已經下旨在各地采運木石磚瓦製作順天府。”荊竺稍稍思忖了一下,“目前隻曉得此中之一就是蜀地。”
“等部落的事情結束了,祁玉一輩子服侍先生。”
屋內的陳列固然簡樸,卻還算是齊備,除了床榻另有書桌座椅,桌上有筆墨紙硯,靠內裡另有一張鋪著獸皮的躺椅。
“酉時,估計二堂已經籌辦好了。”祁玉道,“你看,薛莒過來了,應當是來告訴我們用膳的。”
“第三碗敬薛莒、桑槿,另有廚房的徒弟們。”荊竺道,“我隻能喝這麼多,轉頭另有事情要談。”
“還覺得先生是特地來看祁玉呢!”祁玉小聲嘟囔著。
“此次來就是想讓何大哥幫著弄地形圖。”荊竺道,“從順天府到蜀地的,特彆是沿途的河道水係要標記清楚。”
“練習的結果還好吧!”
“歸正都是族裡收上來的,也不曉得先生喜不喜好。”祁玉道,“先生臨時在此安息,何總管返來了就告訴你。”
“那好吧!桑槿,這是荊竺先生,這二位是雲裳和崑崙。”祁玉等四人相互見禮後說道,“你帶雲裳、崑崙去花廳東邊的客房,先生隨我來吧!”
“不走就是過夜了。”祁玉道,“我們部族是有端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