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岔開話題。”荊竺道,“從你毀掉刺青那一刻起,你已經放棄了你的身份,不是嗎?”
“我……”祁玉一下子轉不過彎來了。
“前幾日我還跟夫人提及,如果祁玉蜜斯再次到訪,或許我會承諾。”
“不敢稱先生,小人何羅閃,忝為赫連府總管,賣力照顧大蜜斯。”何羅閃雙手抱拳。
“不錯!那些都是核心的衛士,接管鐵掌內衛轄製統領。”何總管說道,“內衛稱作‘鐵掌衛’,核心衛士統稱‘鐵血衛’,另有暗衛。”
“可否先叨教先生,你如何曉得我的身份分歧?”
“先生如何曉得這些?”
“不錯!”何總管說道,“一個小小的部族如何能夠對抗其他十五部,除非我能夠規複身份。”
“聖上會為了一個內衛的仇恨變更軍隊嗎?”荊竺淺笑道,“何況各地都有一些騷動需求用兵,幾時輪到你呢?”
“我喜好聽故事,但不是編造的故事。”荊竺用茶杯蓋颳了刮茶水,“這個是陳茶,新茶還冇有上市。”
“實在很簡樸!”荊竺說道,“年不過四十,行動輕巧雙手厚繭,多年行伍受過練習,很較著,你是個妙手。”
“我就說不消你跟著來了,你看,又要白跑一趟了!”祁玉透暴露不悅的神情。
“是!”
“為了酬謝老仆人的恩典。”何總管說道,“老仆人從不問我的來源,也從不過問我的行跡。”
“另有嗎?”
“……”
“我本身都不曉得是如何獲得的浮名,不過是一些附庸風雅的將軍來過幾次。”荊竺說道,“我正籌算搬家。”
“你是誰我並不想曉得,我隻是要一個態度,畢竟事關嚴峻,我不想捲入是非。”荊竺說道,“你應當聽得懂甚麼是‘雷霆之怒’。”
“先生何必如此?”何總管苦笑道。
何羅閃擦了擦額頭的盜汗。
“現在你算是安然了,卻心有不甘,對吧!”荊竺道,“以你的技藝,想要為老仆人報仇的話很輕易,你在等,等一個屬於你本身的機遇。”
“藉助一場突如其來的大火,恰好能夠毀掉我的刺青以袒護我的身份。”何總管說道,“在一次部族集會中,我從大火中救出了赫連老仆人,可惜他!”
“這些‘鐵掌衛’掌管的核心職員更多,並且都是直接服從於太祖,乃至連錦衣衛都查不到,你們奉密旨暗藏在各個府長停止監督,江南的大小官員豪強富戶無不滲入此中,即便是北地的家屬也不例外。”荊竺道,“想必赫連部落的十六個部族都有你們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