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凝兒如何在這麼關頭的時候病倒了?真是急死人了。本身固然能夠臨時代替她陪孃親去拜訪王府,但是她選秀的事情也還如何跟四福晉提呢?
“還好,就是越往北方走,氣候越是酷寒,都多年不消的皮襖、雪帽,這一下子全派上用處了。”
明天是大年三十,雍親王府張燈結綵,一派熱烈氣象。年府的馬車方纔到達王府門口,管事兒的嬤嬤就迎了出來,將年夫人和玉盈蜜斯一起迎到了福晉的霞光苑。
固然一方麵擔憂冰凝的病情會影響了今後的選秀,一方麵又因為初度登王府的大門而嚴峻不安,並且另有一些小小的獵奇心,但是不管內心如何焦炙擔憂、忐忑不安,玉盈也不能表示在臉麵上,畢竟這是第一次來到王府,跟四福晉素未平生,又身負重擔,不管表情如何不平靜,也必須強壓按下,低眉垂首,亦步亦趨地隨年夫人進了福晉院子的見客前廳。
“福晉吉利”玉盈規端方矩地施了禮。福晉遠遠地虛讓了一下,就由大丫頭紅蓮就將兩人請到了客位上就坐。
“這位是年夫人?有失遠迎。”福晉一邊說,一邊伸手虛搭了一下正在施禮的年夫人。
“是啊!在這南邊呆慣了,乍一返來,還真有些不適應呢。”
方纔秦順兒回稟,年家前來拜訪的女眷,除了年夫人,還豐年家蜜斯一併同業。乍一聽到這個動靜,他的心跳俄然停了一下,就那麼一下,卻讓他馬上升起一種非常的感受。年蜜斯,玉盈。彷彿是一件期盼已久的事情,俄然就這麼逼真地來到了他的麵前,那種激烈的,想要一睹芳容的動機占有著他的腦筋,本來辦事不驚、平靜自如的人,如何變成了這個模樣?但是,先不說男女有彆,就說依本身高貴的親王身份,如何能夠去訪問女眷呢?
“福晉吉利。您真是太客氣了。這位是小女玉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