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八弟也是兒臣的兄弟。兒臣念手足之情,不忍落井下石。”
“年氏。”
“八阿哥現在閒賦府中,你還替他說話?”
他經心籌劃、構造算儘,一步一步都做得那麼完美。十四弟遵循他的設想,搞到了當選秀女名單。這旗開得勝的第一步並冇有衝昏他的腦筋,他要儘力以赴完成最最關頭的第二步。為了完成第二步,他耐著性子地等啊等啊,終究比及了終選的這一天。但是誰能推測,皇阿瑪一變態態,突破了將近了三十幾年的常例,親身插手了選秀!
“噢?甚麼事?”
“謝皇阿瑪!年羹堯確切是年青有為之青年俊才,兒臣得此賢才,實是皇阿瑪對兒臣的悉心種植,兒臣戴德不儘。”
“兒臣大膽請皇阿瑪賜婚。”
“謝皇阿瑪!朝堂公事說完,兒臣另有一件私家小事,大膽請皇阿瑪作主。”
“爺說的是,說的是,主子該死,主子該死。”秦順兒氣喘籲籲,倒是滿臉憂色。
就在他頓時就要壓抑不住的時候,隻聞聲秦順兒的聲音遠遠地響起,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上。
“該乾甚麼乾甚麼去,彆在爺的跟前兒礙眼!”
“噢,四阿哥,坐到這邊來。這是為了何事?”
“你這主子,方纔說你皮緊了,就冇長記性嗎?”
“皇阿瑪,如果已經查明是八弟,兒臣以為應當給八弟一個陳述辯白的機遇,如果尚未查明,兒臣以為,應當拿出證據,如僅為模棱兩可,則有誤中彆人戰略之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