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誰,誰,誰想跟你滴血認親呐!我有爹有娘,跟你認哪門子的親呐!再說了,我娘現在也不活著上了,就是後爹也用不著了。”
“你好好給爺回話,你爹是誰,你娘是誰?”
“你這小子!你這……”
“不會,不會,我娘絕對不是怡紅院的頭牌……”
還好,還好,春兒總算是在第一時候就矢口否定,冇有觸到他的底線原則,總算是讓王爺悄悄地出了一口氣,因而問道:“既然不是怡紅院的頭牌,那她是何人?”
“我娘想去怡紅院來著,但是以她的姿色怡紅院底子不要她,幸虧最後繡春樓要了她,隻是到了繡春樓,她也是還是兒連個頭牌都冇有混上。”
“如何了?我說得是究竟嘛!”
“我當然是四丫頭!”
“甚麼?我想攀皇親國戚的高枝?還要跟你滴血認親?”
王爺這個“四女人”三個字一出口,春兒立便是心花怒放,滿臉堆滿了光輝的笑容:“王爺大人,你可算是記起我來了!我就是四女人,就是李春兒啊!”
王爺一番義正言辭的話說出口,聲如洪鐘、嚴肅萬分,本覺得會春兒會是一副驚駭萬狀的模樣,但是又是大大出乎他的料想以外,春兒的臉上看不到半點驚駭之狀,而是驚奇萬分。
“你胡說!”
王爺這句“你這小子”才一出口就發覺說錯話了,但是對於這個出言不遜、冇有教養,還詭計攀上皇親國戚的假小子,他但是真真地一丁點兒的好氣都冇有。彆說是冒充的格格,就算是他親生的格格,如果這般左一句“你”又一句“你”地拱他的肝火,恐怕他早就要命人前去掌嘴了,好好把這個臭弊端給治返來,彆給他丟人現眼!不過,現在他最體貼的是這個春兒如何持續上演這出醜態百出的鬨劇,是以對於她的無禮之舉也實在是冇有工夫理睬,隻當是聞了一口臭氣,自認不利。
“本來四女人!”
說到最後一句,春兒的語氣較著帶了些哽咽,令在場之人既感覺非常不測又甚是動容。王爺向來都是見不得女人眼淚之人,固然春兒是個假小子,但是因為已經曉得了她的身份,自但是然地就動了憐憫之心。彆的春兒態度表確地聲明本身冇有存了攀附皇親國戚的心機,王爺對她當然也是當即放下了警戒之心。
“我爹是李崇貴,我娘是張鳳喜。”
“爺的腦筋非常好使,記性也好得不得了,讀書向來都是過目不忘,但是爺還恰好就是底子不記得這世上另有你這一號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