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不是他。”蘇嵐眸色一沉,倒是低低地歎了一句。(未完待續。)
“那,我便先走了。”晉容微微點了點頭,“帳本,您看著,有題目,隨時傳喚便是。”
“押送?”邵徽也是微微一笑,“押送。”
鄭彧倒是看著蘇嵐,後者唇邊笑意深深,看的鄭彧不由得微微的皺眉,彷彿麵前此人不是十九歲,而是修煉幾十年的老政客。
“我失語了。”蘇嵐悄悄一笑,眸色卻還是是一片冷冽,“我不過是遷怒晉先生罷了,先生莫往內心去。”
蘇嵐微微揚了揚下巴,伸出苗條的手,用素白的指尖夾住了那張薄薄的紙片,中指上翠綠的祖母綠戒指,在夜色裡晃著幽幽的綠光。
“定不,”晉容緩緩地說,“負君。”
窗邊挑燈芯的人聞聲這話,微微一笑,唇角弧度像是決計刻畫出來的普通,暗淡燈光當中微揚的下巴,弧度精美,麵色如瓷胎普通皎白。
“先生,大爭之世,當昂揚朝夕。”蘇嵐笑意疏朗,可手中的勁道卻悄悄加了幾分,“不成存他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