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殿下怕陛下猜忌,因此才稱病回府,不問朝事。”
“摺子?您參段元還是朱溫?”
“咣噹”一聲,段元手裡握著的杯子,在地上瞬息,便摔得粉碎。一張老邁的臉上,鎮靜之色,再也諱飾不住。
“我已經寫好了摺子,由親信之人送往都城,估摸最遲後日,陛下便能瞥見了。”
“睿王殿下如果曉得你這般冇知己,不知該多悲傷。”魏則中眉頭皺的很,一雙眼毫不粉飾地瞪向梁儀,倒是弄得梁儀一臉的哭笑不得。
魏則中趕緊拉住梁儀的衣袖,道:“你是睿王爺的親信,怎的也冇去看看他?”
“但是,不是自個親孃,還能這般大老遠的跑返來給做壽,這才申明,您家二公子教的是真好。您多疼幾分,也是理所該當啊。”
“你都曉得些甚麼?”段元緩緩開口道,語氣頹唐卻又透著極深的陰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