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州刺史雖是被她回絕,可那裡敢怪她:“侯爺說那裡的話,侯爺一起奔馳而來,必是怠倦,下官考慮不周纔是。隻是您方纔提及,明日便要往壽陽去?”
“如果隻要玄汐,我並不非常必定,隻是鄭伯父也同在一途,我便有八分的掌控。”蘇嵐點了點頭,“你看這輿圖,壽陽與高陽,瞧著南北兩向,但是中間山地狹長,論間隔實在不過百裡。得意信到本日,已過了近六日,充足他們到壽陽了。”
“離泰州另有多遠?”
“部屬辭職。”酈遠和酈青相視一眼,皆像是屁股底下燒著碳普通猛地起家,不待蘇嵐說話,便一齊逃也是的跑了。
“主子!”
“壽陽郡不歸泰州統領,遵循州劃,算入隴西府。不過壽陽離泰州頗近,環境倒也類似。壽陽郡麵朝洛河四州,氣候算是隴西府最好的了,隴西府大半糧產皆出自壽陽一郡。陳氏在隴西算是獨樹一幟,壽陽郡守亦是其族人。”驛館裡頭,自壽陽回返的酈青與酈遠相對坐在蘇嵐的下首,“您覺著鄭大人和玄大人會在壽陽?”
“隻是,未免折了氣勢。”酈青也勸道。
第二日傍晚,蘇嵐便到達泰州,泰州刺史亦是早早侯在城下呼應。蘇嵐行路隻穿戴一襲深藍騎裝,長髮以紫金冠束起,裡頭穿戴金絲軟甲。單從麵上看,便如平常富朱紫家公子郊內行獵普通,倒是叫相迎的泰州刺史一愣,這,此人瞧著一點都不像是手握禁軍的大將啊。
蘇嵐此行往壽陽,兩邊皆是默契地保持友愛而低調,也正因如此,蘇嵐甩下身後雄師,隻帶了五百人而行。她此行不加粉飾,坦開闊蕩任人窺視,可卻又做足了低調的姿勢,瞧著倒是非常詭異。
蘇嵐神采平高山睨了他一眼,道了一句:“青玉簪啊,你賣了吧。”
“五百充足了,非我托大。”蘇嵐搖了點頭,“三千兵馬說冇也冇,足見多也冇用。何況,我覺著,我這五百人都會是安排。”
“不是我無雙。隻是,阿遠啊,我如何覺著你邇來,腦筋更加的不好用了呢。”蘇嵐搖了點頭,“你帶幾小我,去前頭驛站瞧瞧吧。”
蘇嵐倒是冇給他難堪的時候,徑直便進了驛館,身後騎馬隨扈的親衛更是練習有素,立即便各自尋了位置,領受了全部驛館的防衛。
“歸遠侯府如何個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