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榷場開市,算件大事,朝廷倒該當予以正視,戶部不但得把關,還得撐場麵。”納蘭瑞沉吟一聲道,“如許吧,安亭你為鴻臚寺卿,便代朕去巡查一番,彆的,戶部就叫沈毅去吧。榷場初開,隻怕少不得戶部插手,他去了,也好。”
“馮卿這話說的好不客氣。”納蘭瑞微微一笑,“倒是逼得朕,非得在堂上端坐的幾位家裡頭給你挑人了。不過,話說返來,就在昨日,朕收到蘇嵐和玄汐一道署名的摺子,提及此事時,他二人所說倒是與你所說,相差無幾。”
“甘拜下風。”玄汐拱了拱手,輕咳一聲,道。
蘇嵐又叮嚀了幾句,便轉過甚來,走到玄汐身邊,剛要開口,卻瞧見他放在一旁的劍,便微微一笑道:“不知玄郎能夠賞光,與我比試一番?”
白鹿書院的學子,雖是布衣,可也一樣能夠直接向天子上書。
這一點看似刻薄,但實則是為了包管門生的質量。保舉之人,需得先行考量此人的才調操行,也算是為書院做了第一道篩查。
“那人名叫顧淮,是亳州人士。”喬安亭微微一笑,“顯立二十三年,由冠軍侯蘇嵐保舉入白鹿書院。現下,二十三歲。”
“疆場上,你也與仇敵如此近身?”(未完待續。)
“這魏紫姚黃在這都養不活,隻要這焦骨,仍能教我模糊追思起京國繁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