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有北寧珠玉在前,諸位才子定然有些感悟,大師無妨先自行切磋一番,稍後,如有人做出好的詩來,不拘何題,固然交上來,本宮與無香蜜斯,大長公主,北寧王弟,必會保舉給統統人,大師共同觀賞批評。”太子從速大聲宣佈,有李胤這一鬨,這屆詩會,怕是也就隻能如此了,有李胤那幾首詩壓著,誰還敢班門弄斧?誰另有信心能做出更好的來?
唯有飲者留其名。
古來聖賢皆孤單,
頓挫頓挫,語氣中儘是蕭灑,不羈,狂放,對酒當歌!筆走龍蛇,龍飛鳳舞,肆意揮灑,彷彿毫無章法,又恰好有跡可循。
“此事……須得父皇點頭,本王會求父皇恩準!”李苕咬了咬牙,連父皇的皇莊都給輸了,這一頓罵乃至是罰去跪太廟,怕是免不了了。
“齷蹉!下賤!”長孫無病眼角含笑,卻用心板著臉低聲迴應一句
“鬥酒詩百篇?先生大才,出口便是絕句。”有學子滿含敬意的道。
李胤又是微微一笑,看了一眼香爐中另有一段的香,道:“既然這一柱香尚未燃儘,我便再做首長詩,權當送於諸公為樂。”
“瘦金體?殿下首創?”林夢陽驚奇的大聲道。
連續又飲下三杯,李胤方纔將酒杯直接扔在一旁,提筆大喝:“此詩便已將進酒為名吧!”
“嗬嗬,怎能無用?天不生無用之人,天生我才必有效!”
天生我材必有效,
會須一飲三百杯。
“李胤哥哥,可莫要忘了我!”三公主一臉花癡的模樣。
“走吧!本宮隨你去!”高玥彷彿負氣普通,直接走向李胤,當眾大聲喊道,很有些歇斯底裡的意味。
“你……哼!”李苕神采慘白,忿忿拜彆。
“好一句天生我才必有效,先生此一句,便可傳萬古。”雲逸眼睛一亮 連稱呼也變成了先生。
“殿下此言雖大益,然……門生無用,寒窗苦讀,竟不如殿下一朝得道……。”林夢陽有些心灰意冷。
請君為我傾耳聽。
與君歌一曲,
“哈哈哈……莫使金樽空對月,來,喝!”
朝如青絲暮成雪。
“君不見,
“好!敢作敢當,裕王是個真男人!那……顧學士和陳女人的身契?”
鐘鼓饌玉不敷貴,
“將進酒?”太子忍不住低喃一聲。
李胤怪眼一斜,手中筆已是跟著聲音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