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二皇子抬愛,北寧郡王所言失實,他喚舍妹一聲香兒,自無不成。”長孫無病眼神一冷。
“嗬嗬,二皇子這話倒是好笑,全部都城怕是無人不知,臣與無病兄乃是情同手足的好友,香兒女人天然也便是臣的姐妹,喚她一聲香兒,臣不知可有何不當之處?不如請二皇子見教?再者,臣稱她一聲香兒,她本人都未曾回絕,敢問殿下,又以多麼身份來斥責於臣?是以你皇子親王的出身來強壓臣麼?還是臣犯了哪條國法?”
“嘿嘿,北寧王殿下,走吧,我們與小公爺向來形影不離,一道去吧?”耿烈更是連看都不看堂堂二皇子一眼。
“噗……也好,那奴家就猖獗了,殿下莫怪纔好。”
“裕王殿下本日出門冇漱口吧?好臭的口氣,臣若不放又當如何?”李胤被麵前這二世祖一句猖獗,兩句混賬,罵的心頭模糊升了肝火。聞言不但冇躲開長孫無香半步,反而直接伸脫手臂,攬住了長孫無香豐腴柔滑的柳腰。
“嗬嗬,無香,本王剛纔與太子,睿王一起,尚問起你,卻道無人曾瞧見,詩社裡數十才子,皆在等你這大才女到了開社,不成想,你倒是在此處躲安逸。”幾人正在相談甚歡時,不遠處俄然傳來一聲較著帶著憂色的聲音。
“裕王殿下言重了,現在,大長公主,太子,睿王,與殿下皆在,又有京都才子才子百餘,舍妹才疏德薄,那裡輪的到她來做初場詩?哦,對了,剛纔尚未曾拜見過太子殿下,臣正欲攜舍妹與耿兄,北寧郡王一道,去與太子見禮,殿下請自便,臣等辭職。”長孫無病直接站起家就走,涓滴不給李苕留麵子。
此時的院內,已有很多人分離在四下,或是三五成群湊在一處爭辯著甚麼,或是三兩人坐在樹蔭下的石凳上,一同賞識著麵前風景。見大長公主到了,忙紛繁起家見禮,而一貫高冷,很少對人假以辭色的承平大長公主,竟然一反往平常態,淺笑著朝見禮的人一一點頭迴應,這讓很多人感受不成思議,同時,也有很多人重視到了跟在大長公主身邊的李胤。一些年青女子,更是毫不粉飾的,用滿含春意的目光,盯著李胤,讓李胤內心不由暗爽的同時,也同時無聲的喊了一句:這春季的菠菜,未免太眾多了些。
李苕倒是聽了孃舅高廉的話,想著儘量拉攏鎮國公,並且也向來覬覦才色冠京華的長孫無香,便想著求娶長孫無香為側妃,如此一來,不但能抱得美人歸,並且,一向把孫女視若珍寶的鎮國公,也必定會改而支撐他裕王爭奪太子之位。再者,若獲得了鎮國公的支撐,一貫唯鎮國公馬首是瞻的長信侯、定遠侯、文信伯,懷安伯等勳貴世家,天然也會改換門庭到他的麾下,乃至與鎮國公訂交深厚的北疆寧王府,車騎將軍府等,也會轉而支撐他。牽一髮而動滿身,鎮國公府的支撐,於他而言,還真是好處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