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呃!”耿烈聽唐辰如此說,心中不免為好友歡暢,剛要張口說話,卻被一旁的老爹悄悄踹了一腳,又狠狠瞪了一眼。嚇得從速閉了嘴。
“陛下,恕臣直言,臣現在已六十有五,平生癡迷書法,可今觀此人筆墨,足可為臣之師矣。即便魏國那老太子趙佶,也絕無此等程度,臣大膽,敢問陛下,這位紈絝大師現在安在?臣這就前去請教,還請陛下成全。”
“嘿嘿,犬子粗鄙,當不得陛下如此盛讚。”長信侯從速拱手客氣。
“哈哈哈,剛纔朕說過,無病和耿烈,算是在朕眼皮子底下長大,他二人道子雖孤傲了些,但也算是可貴慎重的了。耿烈,今後還需更慎重些,若再讓朕聽聞你經常流連煙花之地,惹得你爹活力,細心你的皮。”隆德皇用心板起臉來道。
“陛下,陳侍中所言怕是不當,若此時去奉告魏使,想必其必然會追索此畫以做比較……”。沈興元忙勸止,他倒不是怕魏人會奪走此圖,而是感覺不該讓這個北寧郡王李胤,這麼快就名聲鵲起。一旦魏人詰問此畫作者,李胤必然會一夜之間便名震天下。當初,但是費經心機才把寧王府聲望壓抑下去,千萬不能讓寧王府的聲望再次崛起了。
眾臣退去以後,隆德皇先笑吟吟的看了一眼耿烈:“耿烈,此次你這差倒是辦的讓朕非常對勁。待此次與魏國之比結束,朕自會重重有賞。”
“嗬嗬嗬……沈尚書莫要忘了,這但是我大唐京都,戔戔魏使,也得奉陛下指令行事,他一個魏國丞相之子,怎敢在我皇麵前指手畫腳?他要見……我大唐賢士,也得經吾皇恩準纔是,莫說讓他等兩日,就是讓他等個十天半月,他也得忍著,不然,他們到無妨乾脆本身認輸!”丞相高廉這會兒倒是很有大國丞相的做派。
“陛下,此詩可冠當世,有此等文采者,必是隱士之大儒,還請陛下賜告,臣這就去親身拜請。”秦鐘業衝動的忘乎以是,差點撲上去薅隆德皇的袖子。
“皇上,老臣已叮囑過無病,要好生與北寧郡王靠近,不讓皇上過於為他勞心。”鎮國公這話說的倒是極有深意,隻是隆德皇又如何聽不懂?鎮國公這是在奉告他,長孫無病會替皇上好好盯著李胤的,這是鎮國公在對他表忠心啊。
傍晚時分,皇宮禦書房內,隆德皇、鎮國公、丞相高廉、侍中陳文錦、尚書令沈興元,禮部尚書慕容灼、以及國子監祭酒喬名遠,翰林院學士秦鐘業,翰林侍讀學士、大唐書法大師張東旭,集賢畫直,大唐第一畫師唐辰等人,個個一臉欣喜莫名。已脫去蛤蟆服,換回端莊袍服的耿烈,則與其父長信侯耿延年父子兩人躬身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