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潘良妃回奏:“陛下,大長公主和寧王不肯見臣妾等人,更是直接將惠妃擋在門外,還好有端妃mm和臨淄郡主和幾個公主纏著找了長公主,這才得於大長公主相見。德妃姐姐和莊妃領著公主們,留下陪大長公主兩日,臣妾怕陛下惦記,便先行回宮來向陛下奏報。”
“哼!陛下,老臣這些光陰,常覺心境不寧,體力不濟,每日昏昏沉沉,請陛下允準老臣告老涵養,以安天年。”鎮國公冷哼一聲,也學著太師和侍中那樣,直接辭職。
“咳咳!兒臣叩請父皇,為天下,誅李莙,囚李苕,正典刑!”李苒俄然跪倒在地。
“回陛下,寧王昨日一早,便同大長公主等十餘女眷,乘船遊湖,不過,柳王妃前日已將車騎將軍府統統財產,全都過到了堂弟柳如林名下。寧王府高低在清算行裝物品,整備船隻,大有舉家遷離之意。”追風從速回奏。
棄官?李胤這是想要回到之前,純真做質子的狀況?
“楊延俊!你當朕……”
“可他已然癡傻!眾卿當真容不得一個傻子苟活?”
“哎呀!武英公,陳侍中!老太師,這是做何?陛下也是有苦處的嘛,為人之父,怎忍骨肉疏離?……”沈弼從速站出來,想要打個圓場。
“父皇,兒臣本日去往寧王府讀書,大姐說,寧王已交還統統官位,不再是兒臣的皇子傅了。”五皇子一臉委曲的來找天子。
“唉!傳旨!奉信伯柳洺輝,德行有虧,兼併車騎將軍府財產,淩辱車騎將軍先人,依律奪爵,奉信伯府及其名下財產儘數抄冇,轉賜車騎將軍府,已做賠償,凡柳洺輝昔日貪占車騎將軍府舊有財產,儘數收歸,償還車騎將軍府,柳洺輝貶為百姓,放逐流州永久不得回京,奉信伯府一應家小主子皆賜車騎將軍之女柳輕眉為奴。”承平,朕曉得,對不住你,隻能極力賠償你們寧王府了。
“陛下保重,臣身材不適……先行辭職!”陳文錦跪在地上朝隆德皇叩拜後起家,隻是,一貫重視禮節的陳侍中,彷彿是真病了,竟然連叩拜時不慎脫落的官帽,都不曉得去撿了,直接起家後,便辭職出了禦書房,邊走邊悄悄搖著頭不竭感喟。
“混賬!他們一個個這是都在逼朕啊!這個不孝女!讓她走!走吧!”隆德皇完整破防,那但是本身的親女兒哇,她大婚,本來是招長孫無病入公主府做駙馬的,這下好,素心竟然誌願出嫁外府,連陪嫁都不肯要了?也不來跟朕道個彆?這手心手背都是肉啊!莫非非得逼著朕,親手正法本身的兒子才行?李莙啊,你個混賬,這是惹了天大的禍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