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破夜緩緩站起,淺笑道:“宋老闆痛快,若不介懷,我們現在就立據買賣!”
宋老闆嚇了一跳,一旁的蕭品石也是有些嚴峻,雖說這個地段的店麵代價很低,但是如許大的一座酒樓,二百兩銀子也實在太低。
“薛兄弟,你籌辦出多少銀子?”宋老闆終究讓步,在如此嚴峻的情勢下,他的挑選實在未幾。
宋老闆躊躇了一下,還是道:“七百兩!”
薛破夜淡淡一笑,狗屁,能說出七百兩,那麼實在的金額天然更低,但麵上點頭道:“那就好說了。”頓了頓,一字一句道:“我出二百兩!”
蕭品石在旁看的又是欣喜,又是擔憂。
“甚麼?”宋老闆不明白。
宋老闆看著薛破夜,終究道:“貴姓?”
半晌,就聽上麵宋淺大聲道:“把你們掌櫃的都叫過來,讓他們過來拿銀子!”
“你侃一次價,我就減十兩,哈哈,薛某已經仁至義儘,你可彆得寸進尺!”薛破夜抿著茶,落拓非常。
薛破夜嗬嗬笑了幾聲,朗聲道:“宋老闆,薛某既然說過讓你出去,天然會讓你堂堂正正分開,不需偷偷摸摸。你出麵說聲,讓那些借主現在全數過來,我們三堂劈麵,將事情說個明白。”
蕭品石嚇了一跳,拿出二百兩銀子,然後再代還債務,這加起來有六七百兩,大哥那裡來這麼多銀子?難不成傻了嗎?
“你,你替我承擔?”宋老闆迷惑道:“你如何替我承擔?”
蕭品石嘴巴動了動:“大哥,你……!”
薛破夜點了點頭,看起來很輕鬆:“既然我要代你了償欠銀,你總要劈麵和他們說清楚,我也好認認本身的借主!”
院中長了一顆大樹,樹乾極粗,枝繁葉茂,樹下倒是乘涼的好地點。
宋淺臉上暴露嚴峻之色,聲音有些軟:“讓……讓他們過來?”
薛破夜悠然道:“宋老闆聽清了,薛某願拿出二百兩銀子,盤下你這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