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如何看得出來?”可伶問道,都冇相處過,就看一眼就曉得?
錢嬤嬤淡淡隧道:“這隻是簡樸的易容打扮,再高深一些的,莫說縣主看不出來,便是蘇大人也一定能看出來。”
錢公公轉頭,冷道:“攔得一回,攔不住第二回,若不安設好咱家,明日咱家就到茶館酒館裡說去。”
弄不清楚她這話是彆有所指還是隨口說的。
那錢公公卻問袁氏,“兒媳婦啊,咱家住那裡啊?咱家另有好些行李冇搬出去,轉頭你讓人去搬一下。”
錢公公嘲笑一聲,“滾?咱家但是坐著花轎進了門的,滾得那麼輕易嗎?再說,你一個後輩,有甚麼資格叫咱家滾?叫我老媳婦兒出來吧。”
“你一個出宮老寺人,來攘攘半日便賺了五百兩,還想如何樣?”袁氏幾近忍不住一口鮮血吐出來,恨不得把那五百兩砸在錢公公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