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太後邀我陪她一塊兒逛逛,問了這麼一句。
這話如何聽著怪怪的?
隻見顧清禹悄悄地從那東西上拿下了一支頎長的乳青綠色的簽子,在那近似笏板的東西上寫了幾下,他收起那根‘簽子’,抬眸看著我,將那東西放進了我的手內心,轉著輪椅背過身去。
我看著背過身去的顧清禹,翻開被子翻身下床,這才發明胸前有些涼,我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時鬆垮著,前襟微開……
我細心回想了一下,除了他點了我的人迎穴讓我渾身乏力以外,給我供應了床、還給我擋住了要出去查抄的保護,算起來的確是挺誠懇的!
等豎琴和羌笛進屋後,我才發明當時候我說的話錯的有多離譜,我也才認識到我有多能睡。
享用……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該不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