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得――曉得――”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人家都告到我這裡來了,你說是誤殺?”夏龍瞥了一眼邊上的老鴇。
“短長,短長,滴水不漏。”花鼠丁抬開端,反綁的雙手讓他疼的盜汗直流,牙齒咬得咯咯直響,“夏龍,老子栽了,石楊是你的人,這老鴇,小二,另有猴子,青蛙,都是你的人,德泰恒的那一出,也是你讓顏平用心演的是不是?”
花鼠丁拖了張椅子,麵對著我坐了下來,在桌上撿了一顆花生米丟進嘴裡,嚼了起來:“你們兩個,把槍放下,彆讓石副官下不來台,嘿嘿嘿嘿。石副官,你叫了保鑣連了吧,來,坐,坐,我請你喝兩杯,我們漸漸的等衛兵來,到時候,我給你個麵子,讓你押著我下去,如何,如許你也能在戚州老百姓麵前爭個‘佩服’二字,啊,哈哈哈哈。”
“嗯,這螃蟹也不錯。”夏龍又拿起一個螃蟹腿,蘸了蘸醋,放到嘴裡嘬了嘬。然後往桌子上一扔:“花隊長,這桌菜,不便宜吧。”
“叭――”一聲槍響傳來,我看到站在角落的兩個便衣抖了一下,老鴇、小廝和四個女子都有點發楞,彷彿一下子從夢中驚醒了。
“青蛙,你們――你們……”花鼠丁一下子坐在了地上,抬開端,看著這一屋子的人,啪的一下又站起來,用手指著夏龍,舉槍的衛兵立即一擁而上,兩個用槍頂住他的腦袋,另兩個把他兩隻手反綁起來,然後往他膝蓋窩一踹,花鼠丁吃不住疼,就噗通一下跪在了夏龍麵前。
膏蟹安知心憂,舉螯氣衝鬥牛。神器倒懸青紅轉,管汝將相貴爵。”
“你們是被第六軍副官,石楊副官救了,曉得麼?”
“哦,是麼?”夏龍笑了笑,對著花鼠丁前麵的兩個便衣道:“你們花隊長說的,對不對啊。”
“是。”我把信展開在花鼠丁的麵前。
“這個,這個,夏軍長,我,我……”
“好,好,夏軍長文思泉湧,出口成章,鄙人早有耳聞。佩服佩服。”花鼠丁的聲音顫抖起來。
顏平走到我中間和我並排站著,小聲對我說:“彆說話,看著,聽著就行了。”
“老弟,實在我也不想殺人,阿誰死了的媚兒,也是我多年的老相好,老子平時的槍都是上了保險的,拿著槍恐嚇她,也是常常的事兒,不曉得為甚麼明天就響了。再加上喝多了,桃紅這個婊子又大喊大呼,老子就順手蹦了。是不是啊,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