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多少次了，還老孃老孃的！不記打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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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提及來還要感激阿誰虯髯俠，若不是他，那些隱居山林的老伴計們也不會紛繁出山。”

“當時你父親人在雁北，之前本來說好三四個月就能返來，誰知出了不測，等他措置完貨色返來之時你母親已歸天幾個月了。”

“我也不曉得......”

“你的母親是我的遠房表妹，她生你之前我恰好路過姑蘇，順道前去看她。”

燕長歌感覺徒弟另有甚麼話冇說，因為她感覺徒弟這一段時候彷彿都有點不太普通，彷彿有甚麼事一向在瞞著她。

瘋仙姑一口氣把話說完，然後直勾勾的望著屋頂。

“過了一段時候，我感覺你冇有了母親不能再冇有父親，因而帶著你歸去了，誰知你父親又出門遠行了，我就帶著你在家中等他返來。”

瘋仙姑隨口說道。

燕長歌一句老孃把瘋仙姑之前的難堪的心機一下給趕跑了。

燕長歌與她的徒弟瘋仙姑馮閒相對而坐已經有一段時候了，燕長歌感覺有點奇特，她很少看到她徒弟像明天這般危襟正坐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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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不過來也得改，老孃......不，我，我籌辦把你送回你老爹身邊，你在你老爹麵前還自稱老孃？”

“長歌啊，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徒弟做了甚麼對不起的的事，你會不會指責徒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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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長歌一驚：“如何啦？徒弟不要我啦？”

瘋仙姑長歎了一口氣，接著說道：

“前日一箇舊識帶著他一個朋友找上門來，向我扣問虯髯俠的事件，聊將起來才曉得他阿誰朋友當年是你父親的同事，與你父親一向保持著友情，我對他發了幾句你父親的牢騷，他一一貫我解釋，當時我還不太信賴，昨日按他說的去找了其他知情者體味，才明白當年的的確確是曲解你父親了。”

瘋仙姑舒了口氣：“你不怪我就好，但是你父親那，該如何辦？”

“另有，當年你出世之時，你父親遲遲不歸，也是另有啟事，並非他迷戀財物，這一點我也曲解他了。”

“這兩天我才曉得，是我曲解你父親了，當時和他一起返來的女子，她是掛念你冇了母親纔跟他回的姑蘇，她是想要好好待你，彌補你冇有了母親的缺憾。”

燕長歌看著徒弟幾次舉言欲止的模樣，終究忍不住了。

“恰好你跟著我到處瘋顛，都二十幾歲了，還冇找個婆家，提及這個我真是冇臉去見你的父親，估計你母親在底下也會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