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璟軒勃然大怒,劉家此次是真的瘋了。自從拉太子上馬,劉氏就猖獗的派人刺殺本身,明裡暗裡的,這已經是第六次了。
書房連著的東稍間有架子床,二皇子措置政務晚了,常常睡這。聽柳夫人說要叫水,幾個侍衛麵上掛不住,不好留著不走,應了聲是,就要出去。
柳可嫣見事情敗露,使出最後一招,將口中的刀片用舌尖一挑,咬在了兩齒中間,一甩頭,向夏璟軒的咽喉割去。夏璟軒隻覺麵前寒光一閃,曉得她口中的定是利刃,心道不好,卻冇法抵擋,隻能絕望的閉上眼睛。
這幾年,本身派出的暗人,一向監督著劉氏和大皇子那邊的動靜,如果他們在王府安插細作,本身又怎會得不到涓滴動靜?
躺在床上,夏璟軒回想剛纔的事。
夏璟軒非常正視諜報的獲得。
都城,二皇子府。
“是。”柳可嫣把托盤放在桌上,又向夏璟軒福了福身子,卻冇有頓時出去,而是走到另一張案幾旁,取了一盞燭台,放到書桌上,就著本來的燭火,緩緩點亮。
“滋味如何樣啊,我的爺。”
又一次死裡逃生,夏璟軒不由長歎一口氣。
屋外沉寂半晌,響起了一個委宛明快的女聲:“可嫣為二爺兒燉好了蔘湯,涼了就不好喝了。”
展開眼,就見侍衛首級趙翼垂首立在本身麵前,手背上是長長一道血口兒,鮮紅的肉大大外翻著,正呼呼冒血。
對柳可嫣,夏璟軒說不上喜好,但起碼不討厭。
轉眼之間,夏璟軒聽到一聲暴喝,隨後感到身上一輕,“砰”地一聲巨響,柳氏被拋出了幾丈開外,被兩個侍衛點了穴道,轉動不得。聽到聲音,房間裡又衝出去一批人,有人跑出去傳太醫。
一會兒,趙翼倉促跑出去,跪在地上,“部屬辦事不力,請主子懲罰。”
夏璟軒又叮嚀暗衛去幕僚柳可青的住處,把柳可青和他家人節製起來。
柳可嫣,冇有涓滴的武功內力,卻精通西域秘術,並且會口藏利器殺人,看來不是淺顯殺手,而是特彆練習出來,專門安插在本身身邊的一步暗棋。
夏璟軒微抬一下視線,聲音冷酷:“可嫣,辛苦你了,放下吧。”
“噢,甚麼事,說來聽聽。” 夏璟軒啞著嗓子問道。
聽主子說要告訴瓊華閣,趙翼吃了一驚。
侍衛扶著夏璟軒來到東稍間,奉侍他洗掉身上血跡,換上一套潔淨的裡衣,扶他躺在架子床上。
必然是趙翼替本身擋了利刃,夏璟軒心下感激,盯著趙翼的手,衝他努努嘴巴。趙翼明白主子的意義,從衣衫下襬撕了一條布帶子,在手腕上緊緊勒上幾道,止住了血,回稟道:“二皇子,部屬無妨事,不知您傷勢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