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渠帥的親兵揮刀來救,被麥鐵杖一棒砸在腰側。龐大的力度下,那高麗兵被砸的橫著折斷了一樣向一側飛出去三米多遠,全部身子被砸得半數起來,吐出幾口血糊糊的碎裂內臟,眼皮向上一翻就此斃命。
跟著渡河的左屯衛府兵越來越多,麥鐵杖身後的錐形陣也逐步構成了範圍。就在擋在河岸上的高麗兵被殺得節節敗退的時候,俄然高坡上的高麗軍陣旗一分,一隊差未幾五百人的重甲步兵衝了。
一名高麗渠帥帶著幾個百人隊衝了上來,掄起厚背砍山刀一刀砍向麥鐵杖的咽喉。麥鐵杖掄起镔鐵棒,一棒將那渠帥的砍山刀磕飛了出去,再一棒砸在那人的頭顱上,頓時,那高麗渠帥的腦袋就彷彿被暴力砸碎的西瓜一樣碎裂開來。紅的,白的,雨點一樣激射了出去,濺了麥鐵杖一身。
殺人已經超越十幾分鐘,數十斤沉重的镔鐵棒卻仍然迅疾。
“傳令,讓重甲上去,必須把隋兵頂回河道裡!”
錢世雄看到那隊重甲步兵的時候,不但冇有驚駭反而麵前一亮。他嘴角裂出一道殘暴的笑意,快步迎了上去。
高麗重甲步兵的將領,是個身高足有兩米的男人。他走在步隊的最前麵,直直的迎向麥鐵杖。
乙支文德大聲號令道。
那高麗將領咬著牙對峙著,卻還是被一點一點的壓著雙膝曲折了下去。
此人曾是陳人,南陳毀滅後楊廣憐其勇收為己用。傳聞他曾是江洋悍賊,被南陳廣州刺史捕獲後獻給南陳天子為執傘奴,但此人野性未改。白日為天子執傘,到了早晨就偷偷溜出去夜行數百裡到南徐州作案,明火執仗掠取財物。第二天早上仍然為天子執傘並不遲誤,如此十幾次後終究被人認了出來告到天子那邊。天子不信此人能夜行數百裡,因而南陳尚書蔡征想出一個彆例。
他一邊大喊,一邊奮力向前。
鐵棒無鋒,卻沉重無匹!
但,論步戰來講,大隋的精銳府兵已經二十多年冇有碰到過敵手了。
站在主將身後,他們出頭的機遇比淺顯兵士大很多,一樣的,也傷害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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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鐵杖為錐形陣的鋒銳,一條镔鐵棒無人可擋。